随尘又道:“随尘几日听来,众人皆言,无暇哥哥侍宠而生骄,辱人甚重。”
萧无暇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嘴角那抹笑,越来越大,越来越撩人心魄。
“无暇哥哥以跋扈之名,行拒权之事,此招甚妙,舅父不疑,天下不疑。”随尘清脆的声音落地,转身对上萧无暇那双勾魂夺魄的明珠般璀璨又深沉的眼,笑嘻嘻脆生生的道:“随尘听闻无暇哥哥昔年曾有表字,唯凤凰,只不知,无暇哥哥此一去,何时可成冲天凤凰。”
萧无暇蓦然瞳孔紧缩,如鹰般的目光笼罩在随尘的身上,随尘却浑然不觉般笑眯了眼,施展轻功妙术,退开萧无暇十步远。
“无暇哥哥动怒矣。”
萧无暇紧紧盯着随尘,半晌半晌后,重重的揉搓了一下眉心,呼出一口长气,神色从容道:“十七公主,所求太多,所问太多。”
随尘此时也肃穆了神情,收起了那副小女儿家的做派,站在原地,淡淡道:“我为眠洲女,君为萧家子。”
随尘用很从容镇静又不可辩驳的语气,告诉了萧无暇,不管他们今日是如何合作的,她始终是眠洲的十七公主,身上肩负的是眠洲的兴衰责任。而萧无暇,不管对于萧家有多少的怨恨,将来振臂一呼的时候,终究,要打上萧家的烙印。这是不容辩驳的事实。
一更,我在杯具中,这样下去,这文真是……<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