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黏在一起的采花贼与花魁被抬走了,后花园也回归了宁静。
夜玫瑰到现在都以为刚刚的场景是场梦,那也太神了吧,她的芊芊玉脚就这么一伸怎么能造成如此大的风波呢?
小心翼翼抬起她的脚,张着迷茫的大眼仔细的看了看。
左看是只脚,右看是只脚,前看后看还是一只脚,没啥不一样呀?怎就有如此大的威力呢?
“苍天啦!谁能来告诉偶,偶这还是脚吗?难不成它已经幻化成了迫击炮,这威力也甚大了吧?”
对于造成如此人间惨事,夜玫瑰也很意外,她真的不知道她的脚啥时有了这样的威力?
想想那花魁被衙役抬走时怨恨的眼神,夜玫瑰一阵心悸,那么的狠毒实属平生罕见,可是谁又能了解她的心情,她也很无辜的呀!
她很冤,比那窦娥还冤。
夜玫瑰怎么也想不通今日的奇事,还想再琢磨琢磨时,一道人影已经将她扑倒在花丛里。
“玫瑰,花好月圆夜,我们尽情享乐吧!”
西门无极的声音在毫无防备的夜玫瑰的耳边响起,这死男人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半点也感觉不到。
西门无极媚笑的将她按在花丛,用力的亲吻夜玫瑰的红唇,想要狠狠地蹂躏一番。
他快气疯了,这女人风骚妖娆四处勾勾男人也罢,反正知道这女人只是爱闹,不会来真的,怎么一转身的功夫就与那神江堡的江流玉睡了呢?
他今天不是才给了她一千万两呀!不缺钱啦,她怎么还需要陪睡?
西门无极极品的回忆
夜幕降临,当时西门无极正在帐房里拨弄着算盘,计算着最近的账务。
“庄主,庄主,不好了!”
总管大人一路跑来,冷静的面孔此时没有半分冷静。
“说。”
西门无极立刻放下手中的算盘,吐出一个字,能让总管大惊失色的绝不会是小事。
“夜玫瑰小姐,她……她陪神江堡的江堡主睡了。”
主子喜欢夜玫瑰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否则那一千万两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撒出去,更不用说让他时刻注意夜玫瑰的动向了。
谣言为何成为谣言就是这样以讹传讹而来,它的发展是可怕无边的。
妓院的说辞夜玫瑰的贴身丫头青竹在雅间惊叫:我知道了,你们睡过。而江堡主的夫人在一旁哭泣。
出了妓院的说辞江堡主的夫人边哭边叫:我知道了,你们睡过。
青竹非常杯具的消失不见了,她的惊叫也杯具的忽略了。
到了水月山庄的说辞夜玫瑰与江堡主睡过。
江堡主的夫人月倾城也非常杯具的消失不见了,她的边哭边叫也杯具的省略了。
于是,怒火中烧,头脑发热的西门无极第一次甩下算盘,以直升机的速度出现在群芳楼,好容易才找到那躲在花丛中的夜玫瑰,二话不说的将这女人扑倒,想要将夜玫瑰狠狠地蹂躏一番,让她起不了床,看她以后还要去陪睡呢?
西门无极觉得自己的头上有顶绿色的帽子,在招摇过市,但是这冷静的男人忘了,他与夜玫瑰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不就是见了两次面的陌生人关系,只是见面的过程中有一些意外的**曲罢了。
他,实在是没有生气的权利。
他想过今天要来为夜玫瑰赎身,可是那也只是一个构思,还没有成为事实,而他又有什么资格生气?
若是他为夜玫瑰赎身了之后,有名有实,再生气也不迟啊!
可惜,这男人忘了。
所以他才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夜玫瑰的面前,笑容满面的看着那个被他压在花丛中的女人。
西门无极笑起来那是春花开放,百花争艳,饱满到一个字形容:赞叹!
可是西门无极难得一次的笑意,却让夜玫瑰感觉到凉风嗖嗖,阴风阵阵。
早就听说过有一种腹黑的男人,愈是生气,脸上的表情就会愈丰富,难不成这死尸是这样的人?
平时是死尸一具,生气时就是活人一枚。
只是这男人气什么?难道是她惹他生气的?
拜托,她与他不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