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六和何天窦笑眯眯地走上来。刘老六道:“看,就说你不适应嘛。”
我回头看了看,我才走出去不到
刘老六道:“这车你要开熟了,有100就能进入时间轴,可是你新开,需要练练胆,所以才让你先在跑道上开的,记住不要害怕,不管看起来有多快只要时间轴地指针不动就得继续踩油门,其实只有指针动起来以后你才是安全的,那时候的你可以穿屋越脊,就跟空气一样。”
我又扶着车吐了一会说:“我能明天再去吗,我想跟包子道个别。”
刘老六和何天窦:“……”
其实我就是想平复一下心情,短时间之内你再让我上那辆车那是打死也不干了。
晚上我并没有和包子说穿越的事,虽然五人组对她已经不是秘密,但有些事情还是先不告诉她为好,以她地个性要是知道这回事铁定得缠着我回去看胖子他们,我怕那车开到82年包子就变成一个精子,或者是两个精子和两个卵子——她已经怀孕2多月了。
刘老六跟我说,之所以我不会这样是因为我已经被注册了仙籍,虽然没有神力,但毕竟已经是神仙,这跟停薪留职是一个道理,怎么说也是有编制的人,去银行办信用卡都比没工作的受待见。
我跟包子说我要出去一趟,最少3最多个把月就回来,生意上的事。
第二天我再次坐进车里,今天是无论如何也得走了,时间不等人,我也不知道二傻他们地时间是怎么论的,是被送到了刺秦的前一天还是前一年,在这方面刘老六和何天窦也语焉不详,他们也没经验。
为了实验何天窦跟我说地话,我特意带了一把水果刀和一袋面包放在副驾驶上,我到要看看它们会怎么样。
我坐在驾驶座上按了按指节,刘老六使劲拍着我地车玻璃说:“记住别减速,一直开!”
我冷峻地看他一眼,比了个V字,何天窦在我前方不远处拿着一面小旗使劲往下一挥……
我不停换档,踩油门,很快地,车上那个迈速表又失去了意义,凭眼睛的感觉,我觉得这时地速度已经不比昨天慢了,但是时间轴还是没有动静,由于我的犹豫,1000米的距离~.
再这样下去以我这个速度很快就会撞墙了。
我一狠心一咬牙,猛的把油门踩到了底,我眼前一花,只觉两边的景物移动迅速慢了下来,但是看不清是些什么东西,而是五花斑斓的,渐渐的,我有种身体被抽空的感觉,像是电梯刚开的那一瞬间,我陷入这种感觉中过了一会,才醒悟到去看时间轴,它动了。它的指针已经指到了最下面地那几条刻度上的“2006”.驶在公路上。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旁边的东西,水果刀的塑料刀柄已经化成了一摊胶状物,刀身还很完好,再看面包,靠!居然还好端端的,这经出厂的面包啊——它是在我跑05年的时候才变成面粉,
~年以后。时间跨度开始大了起来,我用40多分才跑到明朝离秦朝还远着呢,看来这跨越2000多年)000路轻松啊。
我发现时间轴一但动了以后。少给点油或者换在3上并不会回到开始的快速状态,只是指针变慢而已,看来想让指针停下只能停车一个办法,我甚至还用惯性溜了一会车。这时就几乎可以看到古代人穿的衣服和建筑。
说到衣服,我很郁闷,我穿地衣服在面包变成面粉后不久就开始纷纷变成棉花、兽皮、纤维,然后在21世纪初他们都从我身上.:内裤都变成了一小撮棉花——我们穿的是纯棉内裤。
好在车里温度适中,现在祈祷一会到地方以后是夏天吧。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不属于那个朝代的,早知道应该把秦始皇地来我那时候的衣服穿上来着。虽然被曹小象划了个稀巴烂。总比光着强。
那把刀在清代就变成了一把由矿石渣凑起来的小长条。而且渐渐细微。最后变成一堆粉末,像是香炉里的香灰一样。
不过车里地东西都没改变样子。从车窗到座位,我甚至惊喜地发现,从有这车开始就被我丢在拉格的半盒香烟也完好无损,这可是宝贝呀!
我时快时慢地开着,窗外一如既往地是五彩斑斓,像进入了科幻布景里,也看不出黑夜白天,就是有时候把车速放到最慢几乎要停下的程度偶尔能见到个别建筑的影子或那种古代长衣大袖地轮廓,当然,他们是一定看不见我的。
这路可太漫长了,开到最后我都有点疲劳驾驶了,干吗一开始就整了个秦朝的活呢,要是找吴三桂半小时就能到,这嬴胖子和二傻地家都出了远郊了……
要是找金少炎就更近了,基本上十来分就能到,而且打地就能去——
将近10个多小时以后,眼见那指针离秦朝还不到半公分胜利在望了,嬴哥,二傻,我来了!
我正兴奋呢,忽然就听车发出一阵怪响:咯噔咯噔噔噔噔……
这是……没油了?
我一看油表,可不是么,都掏底儿了,奶奶地,怎么刘老六也不告诉我一声呢,我没想到穿越时间的时候这车也走油啊。
猛地一下,车停了,我眼睛死死盯在时间轴上,它的指针几乎已经到位,但好象还差了那么一个线头……
车窗外,紧挨着我的车的是一片小树林,放眼再看,远处都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我光着身子坐在车里发愣,汽油,后备箱里还有一桶,当我把油加好试图再发动车子的时候它只若有若无的哼哼了两声就再也没反应了,我想起刘老六的话,看来它必须得休息三天才能再跑了。
草原上的风很大,万幸是夏天,我把车推进小树林里掩藏好,继续发呆,现在该怎么办?朝代似乎已经是秦朝了,但是二傻和嬴胖子在哪里?
我看看自己周身上下,那叫一个利落,草裙还没来得及编一条呢,要拍电影这都得打马赛克。
好在车的后座上还有块不小的毛毯,我把它披在身上,拿了手机和饼干等物,漫无目的地走了出去。
两个小时之后,还在草原上徜徉的我终于哭了:这他娘的到底是哪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