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的早上,太阳洒着温暖的光线,照射着世界每一个角落。()
深山里的空气总是比较新鲜的,少年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仍带有药草芬芳的空气。脸上露出了恬静的笑容。
他,也只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或许更小一点。
他座在轮椅上,双手摸着车轮。一袭朴素的灰衫显得他格外平凡,但如果是清楚他的人,一定知道这个年轻人一点也不平凡。
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甚至连慕容尘也不知道。
慕容尘以前也问过,但这少年只是轻轻地笑着说:“不要问我名字,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师傅在世时总叫我‘小酒’,那你也就叫我‘小酒’吧!”
“小酒?喝个小酒?什么怪名字!”慕容尘摸不着头脑,也想不着边际。
但慕容尘也没去计较这些东西,名字只不过是个称呼而已,就像他自己,在“须弥寺”的时候别人可以叫他做“念尘”或者“师弟”、“师兄”。但只要慕容尘清楚这个少年是自己的朋友便是。
小酒转过头,小小年纪的他却已是半头银发。他静静地望着慕容尘离去的方向。掐指算了算,如果慕容尘顺利的话,现在这个时候应该也快到这里了。
少年点了点头,从簸箕旁边拿起一根小木棍拨翻着簸箕里的草药。若有所思地锁起了眉头。
“这又是什么怪症状呢?”
小酒喃喃自语,手中的木棍慢慢翻拨着,嘴中却不断的念叨着,似乎在琢磨某件很是希奇的事。
在晒着药草的簸箕旁边待了一阵,少年忽地长长舒了口气,掉转车头,推进几丈,打开了一扇小小的房门。
这间房原本是他师傅千机子在世的时候就寝的地方,但自他师傅去世以后,这间房间便一直空着。
从前慕容尘在这里住过一段日子,现在这里又住了一个人。
但那人又是谁呢?说到这,你们当然已经清楚那里面的人到底是谁了。
小酒的表情很严肃,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房间里侧的那只床上。
现在的那只床上看不到人,但却有一块巨大的冰块横躺在那里。
冰块里模模糊糊又似乎包裹着某件东西。
小酒轻轻地推着车轮慢慢地靠近了那个冰块。到了近处,他伸出了一只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
可一经触碰,他就立即将手缩了回来。
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刚刚触碰冰块的那个手指现在冰麻到了毫无知觉了。他不禁将手指放在嘴巴之前吹了吹,可这一吹,又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那个手指一碰到从口中吹出来的气又立即结成了冰。
少年面色骤变,盯着冰块的眼睛突然冒出了恐惧的表情。
“这……这究竟是什么……回事?”
“难道是某种奇怪武功吗?”
“这种寒冷程度简直不可思议!”
少年运起全身功力逼于指尖,慢慢地,从他刚才那只结冰的手指中渗出了丝丝冰血。
概过了半盏茶时间,少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冰块里模糊的人影道:“好生厉害的功法,这武功比之左千休的玄极功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这人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身中‘鸠赤’奇毒,按理说是不能运转功力了,可他怎么还能……”
“这门功夫,貌似是师傅他老人家说过的一门奇功,……可……这人又怎么会、习得呢?”
“他这作冰自缚难道是一种自我保护吗?”
“如果真地是这样的话,那……”
“难道是武林中曾经叱诧风云的玄龟魔尊的绝技‘玄龟神功’吗?”
“话说‘玄龟神功’练到深处确是可以百毒不侵,可也没听说会结冰自缚的啊!……奇怪……”
“这般的寒冷程度………又不禁会让人想到是左千休的‘玄极功’。”
小酒最终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笑了笑道;“或许,你真的命不该绝吧!如果你真的练过‘玄龟神功’的话,那么这毒应该就伤不了你性命了!”
“不过……这样的话,那慕容尘此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