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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我没有跟晶莹说这几天的遭遇，我不想让她为我担心。晶莹又认真地看着我问，你真的决定彻底放弃警察了吗？我说，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我这样的情况敢有那个奢望吗？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和他有什么好的结果，我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在道德线以外的位置，逾越不了那条无形的线。晶莹叹息了一下，很久没说话。

我没有再问晶莹和男孩的事，晶莹的状态已经让我看到了她的幸福，可能暂时没有被男孩父母破坏，所以我也不用提起那个残酷的现实。

到完美酒吧的时候，一个小弟告诉我，小妹妹和一个老男人在角落里喝酒。我一惊。老男人？

我赶紧走到那个角落，就着若隐若现的灯光，我看到小妹妹半推半就地依偎在老男人肩膀上，一副温顺的模样。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突然在他们对面坐下。

小妹妹突然看到我，惊了一下，但只有几秒钟就恢复了正常，说，我来介绍，这位是完美酒吧老板言小痴，这位是某某第二个主顾。

老男人五十岁左右，很瘦，不像当官的样子，那双眼睛在比较幽暗的灯光里显得很阴险，笑容更加阴险可怕。老男人打着哈哈说，原来是言老板啊，失敬失敬了。

我看到小妹妹一副得意的样子，很生气，不过却必须跟老男人打哈哈。我说，第二个主顾大人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找小妹妹有点事，带她走了。你还需要什么酒什么点心，我让人送来。

老男人说那就不用了。然后在小妹妹脸蛋上捏了一下，色迷迷地说，我等你电话。

等老男人走了后，我将小妹妹拉上楼进了我的办公室，将她重重地甩到沙发上，怒吼道，你想干什么？小妹妹鼓着眼睛瞪着我说，你好奇怪哦，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干吗管我？我说你犯贱，那样的男人你也敢碰。小妹妹鄙视地说，我是犯贱，难道你就很高贵了吗？你跟了多少男人？我才……

我恼怒地一巴掌打了过去。啪！这一巴掌将小妹妹打懵了，也将我自己打懵了。我怔怔地看着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小妹妹愣怔了半分钟，随后跳起来，大声叫，你凭什么打我？你是我什么人？你这个虚伪透顶的臭女人，装作一副清高模样，其实你肮脏得很，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同样是女人，你可以随心所欲跟那些男人上床，我为什么不可以？哼，没听说过当职业情人还要学那么多规矩和本领，不就是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吗？谁不会，要你教什么教？我不依靠你也能当职业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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