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
如无意外,见此信时,儿应已离开京城远奔他乡,行此不孝之事实是情非得已,养育之恩,容来日再报,顿首百拜。
不孝儿谭义敬上
如遭雷击,谭孙陆僵在当场,短短的一页纸几十个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从谭孙陆手里取过信纸,谭子强读后是面色铁青,事情的严重程度超过他的想象,私奔离家,不要说是江家,他谭家也绝不能容忍,世家大户,最重的就是声望,出此伤风败俗之事,让他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察言观色,虽然没看到那封信的内容,但江永年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谭大人,我这儿还等着你的话呢。”
瞟了江永年一眼,谭子强定了定心神这是谭家的家丑又岂不是江家的家丑?谭家丢不起这个脸,他江家难道就丢得起吗?
“江大人,你在等什么话呢?”谭子强淡然问道。
“哦?你谭家的子弟诱拐我江家女子,你不应该给我江家一个交待吗?”江永年一愣,谭子强这样的反应倒让他一时摸不着头脑。
“江大人此言差矣,明明是你江家的女子**我谭家的子弟,我还没有找你讨要说法,你倒要找我要说法,这是哪儿来的道理?”谭子强哼道。
“什么?你说什么?!”江定山闻言忍不住站了出来气愤叫道自已的女儿被人拐走,结果对方却是反咬一口,诬自已的女儿**男人,这岂不是在说自已的女儿是淫娃荡妇?事可忍,孰不可忍,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瞟了一眼江定山,谭子强视若无睹,“编修大人,好家教呀。”
江永年面沉似水,对方说的话他又如何不气,不过他和谭子强都是族长的身份,两个人正在谈话的时候,江定山未经许可便跳出来,的确是有失世家子弟的风度。
“谭子强,不论你如何颠倒黑白,巧舌如簧,终究改变不了谭义拐带妇女私奔的事实,你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吗?”江永年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