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也是听说的,算不上是我的见解。 · ”谭晓天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江都棋院课目很多,却没有武术这个项目,终究那里是棋院而不是武馆,体育运动方面最多就是教教射箭(儒家六艺之一,长大以后若想考取功名,早晚都得学),舞刀弄枪,打拳踢腿之类的肯定不会教,否则好几百精力过剩的小孩子闹起事儿棋院的老师还不得忙死,所以他这番话一方面是听别人讲的,另一方面也是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自已的个人理解,是不是真的符合武学的原理,他其实也不清楚。
“听说的呀?呵呵,那也很不简单了,山寨里年纪比你大的一大把,知道这个道理的也没几个。对了,这些道理你是听谁说的?”所谓酒逢知已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雷鸣虽然上山当了强盗,但也算是武林中人,山寨里人不少,大多数却是目不识丁的大老粗,打劫打架多是靠着股蛮劲儿狠劲儿,尽管雷鸣当了老大以后也有传授他们一些武技,但一来这些人多已成年,基本功再怎么练也补不回来,二来头脑简单,悟性不够,只能练一些很粗浅的入门功夫,再怎么努力用功也不会有太多的提高,平时吓唬那些普通的过往客商行人问题不大,碰到真正的高手,不要说那些一流人物,就是三流四流的普通好手也足以打得他们丢盔弃甲,跟这些人聊武学理论无异于对牛弹琴,现在总算碰上一个能聊到一块的人了,虽然只是个八岁大的孩子,也是聊胜于无呀。
“祁大爷。”谭晓天答道。
“祁大爷?哪个祁大爷?”雷鸣接着问道祁只是个姓,大爷则是很笼统的称呼,很有钱或有些势力的人会被尊称为‘大爷’,年纪大又或者德行,威望比较高的人也会被称为‘大爷’,如果没有父亲的父亲那一辈中的长者也可以被称为‘大爷’,谭晓天如果不提供再多点儿信息。他江湖阅历再多也没可能猜到。
“祁大爷就是祁大爷呀,他弟弟叫祁二爷,他自然就叫祁大爷呀。”谭晓天想了想后答道在祁家庄时,谁也不会郑重其事的向他一个六岁半大的孩子介绍自已的姓名。而只要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他那时也没有问大人姓名的意识,所以他还真的不知道祁家兄弟叫什么。
“噢,这么说他们是兄弟两个?”雷鸣继续问道。
“嗯,应该是。没听他们说还有别的兄弟。”谭晓天答道。
“,那你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见到他们兄弟的呢?”知道的信息太少还不足以做推测,雷鸣继续启发着问道。
“嗯,在是去扬州的路上,经过一个叫做祁家庄的地方,祁大爷和祁二爷家是那里的大户,听店小二讲,庄上一多半的产业都是他们家的,祁大爷习武,祁二爷除了擅长下棋还很会酿酒。酿的酒叫透瓶香,据说非常有名呢。”谭晓天答道。
“什么,祁家庄?透瓶香?,你说的祁大爷是不是叫祁连山?”听到这些信息,雷鸣的眼睛突然一亮,情绪也突然激动起来,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按在谭晓天的肩膀上一连声的追问道。
“祁连山?,我不知道,大家都叫他祁大爷或者祁老大,他好象更喜欢听别人叫他祁老大。”想了想后谭晓天摇了摇头。不清楚的事儿他是不会乱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