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师,这儿是您住的地方?好象很偏僻的样子。”谭晓天好奇问道回忆跟过来的这一路,似乎这个小院随近并没有其他住户,当然,这也可能是夜里光线不好,自已没有留意到的缘故。
“对,我这个人好清静,所以郑老太爷才在花园深处盖了这个小院,平时除了打理花园的几个花匠,很少有人会到这里。”孟教头淡淡答道。
“啊,郑老太爷专门盖了一个小院给您住?孟老师,您一定不是普通人!”谭晓天是大吃一惊郑家这么大,找个地方盖间小院儿当然不是什么大事,问题是孟教头并非郑家族人,身份只是郑家骋来保家护院,训练家丁的教头,论身份地位应该与几位管家差不太多,可那几位管家虽然也都有自已使用的住房,却没有谁的住处是郑家单独为之所建,由此可知,这位孟教头一定是大有来头,所以才会受到郑欣瑜的特别礼遇。
“什么普通不普通,还不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孟教头显然是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只是随便应付了一句,他不想说,谭晓天现在又不是和他很熟,所以也不敢追着一直问。
“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无论练什么,基本功都是第一位的,先扎个马步给我看看。”孟教头也不废话,直接吩咐道。
…
“是。”练武和下棋虽然不同,但里边的道理却是相通的,若不是基本功打的非常扎实,无论怎样精妙的招法施展出来,其威力也会大打折扣,所谓一力降十会,懂的再多,会的招法再多。没有力量做后盾,打在对手身上也是象挠痒痒似的也不会有什么威力,所以谭晓天二话不说,当即便两脚与肩平齐,双腿曲下,大腿与小腿呈九十度直角,双臂平举,两手握拳,两眼平视前方。
“哦,不错呀。动作还算标准,谁教的你?”绕着谭晓天转了一圈儿,孟教头微感诧异,虽然这种四平马是最基础的动作,凡习武者都必需要练习,但一上来就做的就如此标准,之前没有经过行家的指点是不可能的。
“祁家庄的大爷。“谭晓天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