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个是郑全喜的弟子,郑全喜是郑纪礼的长辈。郑纪礼收弟子,郑全喜一般不会出面,他不出面,他的弟子自然也不会过来。不过话说回来,他怎么认识他俩呢?”郑管家小声解释道,随后好奇反问。
“不算是认识,只是见过而已。”谭晓天答道,心说,这郑全喜的架子还真大呀,郑纪礼是郑欣瑜的长子,未来很可能继承郑家家主大位,而郑全喜居然连个脸都不露,这是完全不给郑纪礼面子的意思,怪不得陶欣宇和邢宇栋那两个家伙那样跋扈,所谓有其师必有其徒,老师什么样子,弟子也是什么样子。
“噢,那两个人,”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郑管家还是咽了回去说到底,他的身份是郑府的管家,虽然手握实权,没几个人敢与作为难,但终究还是摆脱不了一个‘奴才下人’,陶欣宇和邢宇栋则是郑家的内弟子,眼下在郑家的份量虽比不上自已,可谁敢保证未来会怎样?所谓宁欺十年老,莫欺十年小,他为人谨慎,不愿轻易树敌,俗话有云,没有不透风的篱笆墙,谁敢保证自已说的话不会传进别人的耳朵里呢?
正式的拜师礼非常繁琐,江湖绿林门派不拘礼节或许有那种口头约定,改口应说一声就定了身份的情况,但在礼仪传家的世家门派里,那是绝不可能的,因为在世家门派中,拜师礼不仅仅是收个弟子那么简单,更是尊师重道,香火传承的体现,故此若非情非得以,该有的步骤一个也不能少,谭晓天以前虽然有拜赵炎武为师,但那个师父并非门派传承意义上的师父,严格说起来,只能算是启蒙老师,自是不能与现在的情况相比。
吉时将近,静心阁外人声杂乱,这次仪式的重要人物到了,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郑纪礼,身旁还跟着两位年纪与他相仿的中年人,一个是中年文士装扮,仪表堂堂,道貌岸然,一个是道士装束,手持拂尘,三络长髯,一看便知都是有相当身份之人,之前郑管家有说,正式拜师除授业恩师外还要有推荐师,见证师,就象大户人家通婚,必须三媒六聘才算礼数齐全,而这推荐师,见证师也不是随便找个人就成,没有相当的身份,地位,那担不起这个挂名的。郑纪礼是郑家的掌门嫡系,而且是郑家下一代家主最可能的候选者,其地位不仅在郑在,在整个大周棋坛也属重量级人物,他收弟子,这推荐师还有见证师当然也不可能是泛泛之辈,那个中年文士是当今国手,翰林院学士苏熹,那个道士则是青云观观主青云道长,亦也是一位弈林国手,昨天方才定下拜师之事,今天就能请来两位国手见礼,这足以表明郑家在大周棋界的地位。
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