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是自然。话说这位小公子面生的很呀,少年老成,很有泰山崩于前而目不瞬的气质,必定非是池中之物,莫非便是此次江家派出的人选?”郑兴笑了一笑,把目光移到跟在孙管家身后的那个小孩子问道。
“好眼力,这孩子叫江易北,是此次江家的参选代表。”孙管家笑着介绍道,言语中很带着几分骄傲之色。
“江易北,姓江,莫非是本家子弟?”听过对方的介绍后,郑兴微微一愣,重新仔细打量过江易北后郑重问道若真是江家嫡系弟子,那便表示江家对这次公主讲师选拔之战非常重视。
“呵,他爹叫江重年,虽出身旁系,却也是江家近枝,从七岁起进入江家本门修习棋艺,如今也有四年多了。”孙管家笑着答道。
“噢,原来是这样,在江家本门修习四年,肯定是非常厉害了,看来天天这次是碰上对手了。还希望比赛碰到时能够手下留情,不要出手太重呀。“郑兴笑着半真半假的说道得知对方不是江门嫡系,他稍稍放下点儿心,这说明江家对这次比赛并没有报着势在必得的觉决心,所以并没有派出门下最强的弟子。
“哈哈,郑管家说笑了,天天这孩子刚进郑家就被委以重任,可见必定是天赋异禀,身怀绝技,到时候谁让着谁还说不定。”孙管家也是笑着客套道。
两个人都是口才了得,能言擅道之辈,客套话说的非常热闹比相交几十年的老朋友还亲近,不过江易北那个孩子却是从始至终目无表情,似乎身边所有的事情都和自已无关一般,让谭晓天看得非常纳闷。他甚至怀疑这个人是不是脸上带着人皮面具,不然怎么能做到这么长时间一点儿表情变化都没有。
江易北也瞟了一眼谭晓天,随即很快便把头转了回去,目光淡然而空洞,似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
“孙管家,那我们就先进去了。一会儿再聊。”孙管家还要签字登记,两个人寒暄几句,郑兴就拱了拱手,带着谭晓天先进了翰林院大门,虽然是第一次进到这里,好在前边有官差带路,倒也不用担心走错了路。
“郑叔,那个江易北是谁呀,怎么感觉怪怪的?”紧走几步离郑兴近些。谭晓天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