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事儿,没有那么急,等吃完饭了再去就行了。”江定山苦笑答道自女儿的事情生以后,妻子与公公的关系就变得非常紧张,老婆难以接受公公利用女儿的事情与谭家争斗获取利益的做法,更认为丈夫之所以软禁女儿,甚至在觉女儿怀有身孕后将其秘密送出城外藏在偏僻乡村的行为是公公所授意,至少是默(www.19mh.com)许的,所以在那以后,除了逢年过节又或者父亲作寿之时,妻子从来不去父亲那里问安走动,江家人中虽然许多人对这样的行为有所不满,但妻子娘家是当今兵部侍郎蔡习平,即使在大官多如牛毛的京城也是数得上号的实权官员,故此就算是江永年在其面前也不敢轻易摆出长辈的资格随意斥责,更不要说让儿子休妻另娶,因此更不要说其他人了,最多也就是在背后牢骚,骂上几句,没有谁敢当着妻子的面指摘问罪,好在妻子一来不在乎那些人在背后说三道四,二来她向来在自家家中吃斋念佛,很少外出走动,所谓眼不见为睁,倒也没造成什么大问题。至于江定山自已,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结婚那么多年,连女儿都到了结婚生子的年纪,那种亲情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再加上因为女儿的事儿心中有愧,觉得对不起妻子,就更不可能有休妻另娶,甚至连納个偏房的心思都没有,一切都是顺着妻子的心意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是公公与媳妇之间的关系不好,让他这个江家长子很是无奈,更有人利用这个理由质疑他接掌下一代江家主事人的资格,对此他也是有口难言,只能默(www.19mh.com)默(www.19mh.com)承受。
“难得,难得,不是说今天的比试是为新月公主选师吗?这样的事儿还算不上大吗?我倒想知道,对你们江家而言,什么样的事儿才算得上是大事儿?”江夫人冷哼一声,倒不是她真的关心江家的事业展,纯粹是不满于公公的霸道作风,忍不住就想讥讽几句,虽说于事无补,但至少心里会痛快一些当然,从另一个角度讲也说明她吃斋念佛的心境修为不够,没有办法做到佛家所要求的‘看破红尘,四大皆空’。
“呵,夫人,话不能这么讲的。为公主选师当然是天底下头等重要的大事儿,没有人敢轻视怠慢,问题是天底下的棋家棋士多如牛毛,想为皇家做事,为朝庭出力者更是不知凡几,江家虽为大周围棋第一世家,但也不能一手遮天,把所有为皇家效力的事儿都包圆了吧?”江家山的政治嗅觉非常敏锐,虽在自已家中,却也不想在还有丫环在场的情况下妄议皇家之事,万一一个不小心被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给自已安上一个欺君的罪名,那可就不是好言解释就能轻易过关的事儿了。
“哼,无非是没那么大的胃口,怕占的好处太多,树敌大多所以放弃这个机会罢了,讲的什么大道理,说的好象你江家多高尚似的。”江夫人冷哼一声,冷冷说道她是兵部侍郎之女,生于官宦之家,耳儒目染,官场上的那些花样早就门清于心,这种浅显的利益取舍道理更是一目了然,平时不关心归不关心,但那不等于她就看不懂。
“呵呵,夫人,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话何必说的那么难听呢?怎么说这也是咱们江家的事儿,干嘛特别强调你们,我们呢。”江定山尴尬苦笑。
“呵呵,夫人,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话何必说的那么难听呢?怎么说这也是咱们江家的事儿,干嘛特别强调你们,我们呢。对了,说起来这次比赛上还真见到了一个不错的苗子,小小年纪,接连战胜两位强手进入候选名单,其中还包括董家选派的人选,真的是很不简单。”江定山尴尬苦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多,连忙转换话题。(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