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对了,还有一件事儿要先跟郑先生说清,需要郑先生早做安排。”点了点头,崔侍郎改变的话题。
“崔大人请讲。”郑欣瑜拱手说道。
“是这样,今天在朝堂上谈及此事时,张相爷讲说谭晓天那孩子除了围棋以外,在象棋上的天赋也是非同凡响,曾经在进京之时与其孙女儿在郊外巧遇,双方以象棋相斗,结果谭晓天以刚知象棋规则之基础,轻取学棋已有三四个月的张晓云,不知是否真有此事儿?”崔侍郎问道。
“噢,的确是听晓天讲过这件事情。说起来那天的对局有相当的运气成分,晓天棋的悟性虽高,却还没达到那样的程度,实在是晓云小姐因晓天刚学象棋而有所轻敌,求胜之心太盛,落子行棋之时有些躁进,所以才被晓天找到机会偷袭得手,若是晓云小姐静下心来再战一盘,晓天未必就能赢了。”郑欣瑜和郑纪礼交换了个眼色,一时猜不出崔侍郎提及此事是好是坏,所以转由郑纪礼来回答,言词中多有保留,将谭晓天的赢棋归之于运气,如此才能做到进退自如,不至于被动。
“呵呵,郑兄所言的确有这种可能,不过换个角度来看,情况就未必如此了,若当时对战的情形真若郑兄所讲,那当时张晓云输的是可能有点儿冤枉,即刻再战,未必不能反败为胜,一雪先耻。然则时至今日,时间过去了有近一个月,就算谭晓天没有继续在象棋上下功夫,但以他的悟性和天赋,肯定已有很大的进步,再和张晓云对战,张晓云说不定胜机反不如前,不知我的想法有没有点儿道理?”崔侍郎笑着反问道。
“呃,的确如此,不过,这和崔大人此次登门有什么关联呢?”郑纪礼只好点头表示赞同终究是有资格上殿面君的文官,思路清晰,逻辑严密,说出来的话让人无可指责,不过话说回来,以谭晓天天才神童的棋才赢了张晓云在他们这些职业棋家眼里谈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或许只是因为从学棋到棋赢的时间太短,才使得这些文人士大夫惊为天人吧?
“呵呵,当然是有关联了。”崔侍郎笑道,“张相爷说到此事时,赵大将军也附议证明,盖因当时那一战大将军的孙子赵孟图也在场,回去以后与大将军谈及此事,大将军对谭晓天的棋才非常感兴趣,今日殿上讲的一时性起,讲说若是给谭晓天一个月的时间,不知道能不能与他这位下了三十几年象棋的武夫一较高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