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他。”郑纪礼郑重的确认道。
“理由呢?”不管最后是不是选择这个方案,听听儿子的想法总没有坏处,终究以后这个家是要交给对方的,若是什么事情都照自已的吩咐而没有其个人的想法,那万一自已不在的时候怎么办?当家做主的人不怕馊主意,就怕没主意,主意馊至少还有个努力的方向,总能得到一些人的支持,而主意就彻底成了摆设,早晚被人给架空。
“理由有几点,一是赵孟图年少时曾经学过象棋,其师为伏波将军马朝宗,马朝宗又是从他当年的首席参谋陆炳章处学来,而陆炳章则是青虚观观主无尘道长的再传弟子,所以,赵孟图虽非专门棋家,但象棋水平不低,于教棋学棋的情况也不陌生,让他较晓天下棋,不用担心乱来。”
“,二,赵孟图是赵家第三代中赵老将军最为看中的晚辈,有空之时,常常把他叫到身边或考较武艺兵法,或饮茶聊天儿,对弈解闷儿,所以,说到对赵老将军的性情爱好,棋艺高低的了解,他肯定是最接近的那几个之一。”
“三,与赵老将军这一战的目的不是为了要赢他,而是要得他的欣赏,所以重要的不是晓天那时下出的棋有多好多漂亮,而是要对赵老将军的脾气,从此点出发分析所得到的结论,便是与其不顾一切提高晓天的象棋实力,倒不如把重点放在如果下出赵老将军所喜好的风格,风格对了,输了心里也痛快,风格不对,赢了也是口服而心不服。
“四,赵孟图是赵家人,晓天跟赵孟图学棋若是赢了赵老将军,这个功劳有一大半可以归功在赵孟图身上,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输在自已所喜欢的孙子教出来的学生手中,想法赵老将军也很容易释怀吧?”
举起右手,一根根的曲起手指,郑纪礼将自已的想法一一说出。
半眯起眼睛,郑欣瑜仔细琢磨着儿子的意见,良久轻轻点了点头,“不错,你的分析很有道理,看来你对赵孟图早就下过一番功夫了?”知道赵孟图会下象棋没什么,但知道他向谁学的象棋,而那个人的师承又是谁就不简单了,若是事先没做过功课,怎么可能说的出来。
“陆炳章文武双全,精于战阵之外,在诗词方面也造诣颇深,常常参加文坛诗会,我也是偶尔得识,才听其讲到这些。”郑纪礼答道多个朋友多条路,若非认识陆炳章,他也不可能想到赵孟图这个人选。
“这个老师不错,只是之前咱们郑家和赵孟图没有交集,晓天此次的对手又是赵老将军,你如何让赵孟图答应下来呢?”重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郑欣瑜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