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祖爷当年曾六下江南,许多妃嫔都有幸随驾。”皇太后动情的道:“世宗爷在位十三年,却一次都没有外出巡幸,甚至连热河都没去过一回。”p
“额娘仰仗着佛祖保佑能活到这把年纪,也沾了你的光有了如今这份尊荣,本也就十分的知足了。”p
“坐了几十年的马车,再也没成想竟然能坐上了这普天下独一份儿的火车出门!这一辈子真是活得值了!”p
“皇额娘的寿数长着呢,以后铁路会越修越长,咱们还要坐着火车去更远的地方呢!只要您瞧着欢喜,就是儿子的孝心到了!”p
说了一会儿话,乾隆辞了出来,又来到了富察皇后的车厢。p
这个车厢却与皇太后的不大一样,中部分隔出了三个大一些的房间,位于正中的厅堂稍小了一些,两侧分别是富察氏和永琏的卧房。p
远远的望见会客的厅堂也敞着门,一缕阳光透过那门照出来,乾隆知道他们这会儿一定也在看风景,便径直走了过去。p
值房里的太监忙跟在后面喊道:“主子爷,您慢着点儿!”p
这其实是在向里面的富察皇后母子报信,果然,他走进厅堂的时候,永琏已经站在地当中,富察氏也正扶着椅子的扶手要起来。p
“皇后不必起来了,咱们都坐下说话。”p
永琏已经是十七岁的大小伙子,颀长的身材,白净的脸庞。p
由于乾隆和富察氏不许他骑马习武,几个师傅每日里只是与他讲经读史,教习琴棋书画,故而养成了一副儒雅的气质。p
“儿子给皇阿玛请安!”永琏双膝跪地,规规矩矩的叩了一个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