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五米的高度,使得他可以在上面搭载大量的重型武器,而且机体也不是那种看起来就很笨重的类型。双手没有“手指”这样的机构存在,因为不被需要。
如果将其身高带入正常人的体型,其左臂大概有正常人两倍的粗细,肘部以下延长出来的部分呈圆筒状,顶端是机枪,但在手臂之上的部位又像是在原计划之外地加装了其他的武器,滑膛炮。
主要用于战车主炮这样的大炮,却是被搭载在了这里。
至于右臂则是更夸张的四倍粗细,但看起来上面没有搭载任何使用火力压制的动能武器,但在前端却是类似锤子的造型可以轻松破坏战车的电磁力战锤,这是为了应对在其他武器不起效果或者不方便使用而被迫进入近战时所配备的,不仅仅依靠挥出去时的动能,在触碰到目标时因为前端的装置受到碰撞,巨锤就会以超音速的速度击中目标。
至于它的背后,则是似乎被安装了其他的武器,但无法通过外观直接判断出来。
京极远和用手在机身上轻轻地摸过,似乎这并非是什么金属制作的驱动铠,而是阔别已久的老朋友一样。
“我会改变这个城市的。”
京极远和低头小声地说了一句,只是这里并没有其他人,也不知他的话是说给谁听的。
内心中的回忆部分结束之后,京极远和取出了启动驱动铠的钥匙,它采用的是最原始的机械锁,这是为了防止使用电子锁而被对方趁虚而入。
许多的黑客甚至只需要用一个小型的便携电脑就能轻易地入侵重要的信息系统,这道锁也是为此而留下的。
轻易地用钥匙将入口打开,京极远和非常轻松地钻了进去,虽然他的体型比起一般人来说更为高大,但这身驱动铠似乎就是为了他而设计的,大小上倒是显得非常合适。
————
“应该不会只有这些吧?”
眼前被破坏的东西只是纯粹用来防守的机关,既然这些还被留在这里,就说明这个工厂绝对不是被对方遗弃的旧基地。如果正常人要搬离原本的住址,一定会将里面是东西搬干净的吧?尤其是他们这种人更是不能留下太多的东西在这里,更别说还是这种重要的防御机关了。
【既然不在地上,那肯定就是地底下了。】
佐天光月举起手中的白剑做出下劈的动作,既然有了猜测就要去付诸行动。
砰!
地面处传来爆炸声,原本被覆盖地一层又一层的碎石堆被人从底部穿破,突然出现的状况也让佐天光月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
哒哒哒哒哒
虽然在威力上甚至不如刚才的激光,但在数量上远远地胜出,以至于佐天光月不可能简单地用白剑去抵挡攻击,毕竟为了减少消耗本身就将白剑在体积上弄的比较小,佐天光月也不可能像真的武侠电影里的剑客一样用一把剑挡下所有子弹。
而且这么密集的子弹,再强的武林高手也得跪啊!
对方似乎也没管到底能有多少的子弹打中,只管将枪管对准这里使劲地射击。
京极远和发出如此猛烈进攻的目的也不是想着依靠这种攻击就能轻易地打败佐天光月,毕竟他可以依靠义眼清楚地看见佐天光月刚才的表现,但如果不主动发起进攻的话,恐怕在钻出地面的第一时间就会被佐天光月以猛烈的攻击覆盖。
即便是他身穿着驱动铠也未必能够接下这样的攻击而毫发无伤,更关键的是容易陷入倒对方的进攻节奏当中,与其如此不如主动地发起进攻。
事实证明京极远和的判断是正确的,面对密集的攻击佐天光月必须依靠白翼才能防御下来,虽然他还可以依靠未元物质形成非翅膀形态的东西进行防御,就比如跟制出白剑一样地制造出一面盾牌,但显然两者没有本质上的区别,白翼使用起来还更方便一些。
子弹打在白翼上连一点的伤害都没有造成,可以说是极致的刮痧了。
但这依然为京极远和争取到了一定的时间,让他将驱动铠的整体移动到了原本的废墟上。
“智能控制的装甲武器?还是说是有人在里面操控的驱动铠?”
将所有的攻击尽数挡住,佐天光月的白翼猛地朝两侧一挥露出他的身体,同时对下方的京极远和以自言自语到口吻问到,但又像是特意地放大了音量让下方的人听到。
“远程遥控的如果信号受到干扰简直就是无解的致命打击,我们可不会采取那种冒险的方式。而人工智能不管再怎么精确也有很多的缺点,与其如此不如将其与人类本身的智慧相结合。”
京极远和操控巨大的驱动铠对佐天光月说道,声音似乎是通过外置的喇叭传递出来的。
“不过想要操控这种东西,仅仅凭借【人类】的身份确实不够,如果没有可供辅助的设备的话这种驱动铠几乎都无法发动起来。但现在我只需要在脑中下达相应的指令,他就能做出我想要的动作,而且这个过程是直接读取的,不用往大脑里插上各种稀奇古怪的装置。话说回来,身为能力者的你们应该已经对这种事非常熟悉了吧?把东西插到脑袋里,把里面搅地乱七八糟的,这样的例子应该很多吧?”
京极远和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就算是死人了也不会有人管,因为只要使用的是那些留精弃粗的孩子就可以,随便地向上报告出意外死亡的证明就可以了。这些原本应该是最宝贵的东西在学园都市里却是最廉价的,即便像沙子一样地从手指间流过那些人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这样的地方真的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所以……你想说什么?”
佐天光月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京极远和的话。
“你不会以为自己是正义的一方吧?就因为你可以自以为是地说出这个学园都市的阴暗面,然后站在自以为道德的制高点以自以为的【善】行使最【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