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塞尔,我感觉是一个气候温和的城市,繁华又不失古典优雅,经济氛围浓厚,很难想象这个只有十几万人口的地方是瑞士第二大城市,巴塞尔位于莱茵河湾与德法两国交界处,是连接法国、德国和瑞士的最重要交通枢纽,城市交通尤为干净利落,随处可见的街心公园为城市增色不少。
如果不是急着办事,我很想在莱茵河畔驻足留恋一翻,沿途有不少的花店、画室和工艺坊,还有别具特色的露天咖啡厅,我感觉是个很休闲的城市,然而尽管如此我也无法平静下来,因为直接飞到basel-ulhoe机场的ben已经先和瑞士银行总部取得了联系,对方已经找到了我父亲开户的保险柜,只要确认我的身份并提供密码便可以取走放在保险柜中的东西,很简单是吧,呵呵,可是我却根本不知道密码。
我充分了解为什么有钱人喜欢把钱往瑞士银行里存,这里的保密工作做得极好,本就是私人银行,规模也算不上大,但就是靠银行保密法赚足了大钱,这里还有个别称叫做‘逃税天堂’。
因为瑞士的银行保密法规定,只有当外国检察机关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才能得到瑞士方面的司法配合。凭借着银行保密法,瑞士银行吸引了大量的境外存款。据估计,瑞士金融业所管理的资产占全球私人总资产的三分之一,小国瑞士不仅赚取了可观的管理费,还可将其用于各种钱生钱的金融活动。
难怪世人一提到瑞士这个国家,除了联想到做工精湛的手表,再就是它的银行了,谁叫人有钱呢,瑞士这个中立国家虽然小但却是欧洲最富有的国家,也是全世界最富有的国家之一,在这里,你要是抱500万美元来存私人款都觉得丢人,当然这是玩笑话。
对于普通的客户,银行会要求职员必须对客户知根知底,且账户不可匿名,当然,这仅仅只限于普通客户,如果是大宗存款就可匿名,而且客户的情况也只有少数的银行高层知晓,像我父亲这样的肯定就不算是普通一类,所以接待我的也是一位银行的高管,人看起来挺随和,然而却相当具有职业操守,对方明确地告诉我,没有密码他们无能为力。
我在客户的休息室里来回踱步,我怎么可能知道密码,父亲从没有提过,可为什么对方说只有我才能取出东西?
我问ben有没有线索,ben却只是告诉我说父亲只在二十年前动过这个保险柜,好像是更换密码,之后就再也没有动过。
“那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我问道。
ben想了想回道:“老爷那天很开心,我想起来了,那一天是老爷向你母亲求婚的日子。”
闻言我精神一振,忙要了那一天的日期,结果却让我大失所望,密码不正确。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问我父亲,可是我却联络不到绑匪,憋气!
我急得团团转,而霜狼却在一旁不为所动,用他的话说就是,我父亲的死活与他无关,他会帮我只是因为克列斯的托付,还有就是他的仇人他要亲手解决,绝不假手于人。
“我父亲说你家人的事不是他做的。”我向霜狼解释。
“当然不是他做的,是他叫手下人做的。”霜狼哼一声回道,对我又泛起了冷眼。我觉得霜狼其实算是个爱憎分明的人,至少他不会因为对我父亲的仇恨而伤及无辜,试想想这个家伙若是真的发起浑劲来,谁又能阻止的了他。
我没有证据可以证明父亲的清白,再加上霜狼的坚持,谈话无法继续,此时,一位身着职业装的银行工作人员拿了一叠文件让我签字,我细数了一下,妈呀!要签三十几份。
对方递给我一支钢笔时,我被女人无名指上璀璨的钻石戒指晃到了眼睛,于是笑着开起玩笑说她的戒指很亮,然后在每份文件上签下我的大名,这一次,我没有犹豫就签下了‘慕子晴’三个字。
那位银行女职员收起我签好的文件笑着说:“这枚钻戒虽然不大,但却是独一无二的,我和老公结婚时,他挑了很久。”幸福的女人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脑中有个想法一闪而过,求婚的话当然会送戒指,于是我忙唤来ben,指着我右手上的戒指问道:“这枚戒指我父亲让谁打造的?帮我找到这钻石的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