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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恩宠 花边小草 0 字 2021-08-30

 藏在身上的救赎者毫无用武之地,不是因为对方很凶悍强势,而是因为这个男人太过彬彬有礼,让我无法对他动刀子。

“克列斯呢?”我想赤炎迟迟不回的原因,八成和我身边的这个男人脱不了干系。

“你会见到他的,我邀请的客人不止是你一个,还有我亲爱的弟弟。”其实细细的听,还是可以区别这对双胞胎兄弟的声音有些不同,这个男人的声音里带着轻佻,或者我更该叫那是一种鄙夷,我碍到他什么了吗?

从男人的话中,我知道他对克列斯的存在已经了如指掌,只是,我不知道他找克列斯会有什么事,他们之间除了血缘关系外毫无交集。

我注意到副驾驶位上保镖手中的手枪一直都上着保险,于是我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嗤笑,回道:“你确定你是在邀请而不是绑架。”

男人笑的深沉,没有接话,不着痕迹的又瞥了我一眼,然后眉头深深地蹙起。

我实在弄不懂这个男人是个什么意思,他若是看到我会使他上火的话就不要看好了,偏偏他还老是偷瞧我,还频繁的同我目光接触,他想从我眼睛里找到什么?

当我花了大力气终于回想起这个男人的名字时,我才大致明白这个男人在局促什么,呵呵,可笑的宗教信仰!

“贝赫曼,你信奉教?”男人因我唤他名字而显得有些诧异,不过他很快就恢复正常。

“不,我不信仰任何宗教。”闻言我不禁松了口气,因为我现在的模样在他眼里太过伤风败俗,而他又补充道:“可是从小耳濡目染,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我记得在沙特,当地的女人穿的都很保守,出门还要戴头巾和面纱,要是现在的我出现在沙特街头,我估计宗教警察一定会找我麻烦的。

男人将目光利落地放在我身上,不再移开,这反而让我有些不安,这种尴尬的时候,他竟然笑了,不像赤炎笑起来时带着点孩子气,这个人笑起来优雅且深沉,但绝对不是一个沉闷的男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肯定在想,那个地方的女人很可怜,她们的思想被禁锢,她们不自由,而那里的男人都是混蛋。”

好吧,我承认他猜的八九不离十,可是,“我没有任何宗教歧视,信仰什么完全是个人的自由,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的信仰和生活方式,我们无权干涉,只能理解并尊重。”

“嘿,别那么认真,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这个男人,说话总能引起别人的兴趣,不像赤炎那一张笨嘴,说不了几句好听的话还总惹人生气。

男人对我勾勾手指,我顺势就偎了过去,等到男人细微的呼吸拂在我耳际时,我才懊恼自己怎么如此没有立场,这么轻易就被小秘密吸引而主动凑了过去,哎!我的意志太不坚定了。

可是,贝赫曼没有给我继续烦恼的时间,我被他话中的风趣和幽默逗的嬉笑连连。

“别笑啊,有那么好笑吗?”虽然贝赫曼这么说,可他自己也在笑好不好。

当然好笑了,爱美总是女人的天性,原来那个地方的女人也一样,每个季度哪些在各大时装展上出现的时尚服装会在发布后第一时间送到这些‘保守’的女人手上,我很难想象,要是那些当红的时装大师知道自己精心设计的服装被人包裹在黑纱袍下不见天日,会是怎样的表情,想到传统保守的黑纱袍里女人妙曼的身体上可能穿的是一件性感撩人的睡衣,我就想笑,这不是我胡思乱想的,这是贝赫曼的原话。

“噢,我从不知道,那些女人是这样的大胆。”我努力的止住笑,可是唇角始终上扬,它不听我使唤了。

“她们没有你胆大,我想你的浴巾下面,应该什么都没有。”贝赫曼忽然伸手锢上我的腰,当我意识到不太妙时,他已经将我锁在他健壮有力的臂弯里,也许我低估了他。

手中的救赎者毫不犹豫的咬上男人的脖子,我笑道:“不,至少我还有一把刀子。”

男人优雅的斜下眼,看了眼我手里的刀子后戏道:“小家伙,我记得手术刀是用来救人的,而不是用来杀人的。”

“嘿,别叫我小家伙,你不比我大多少。”他就算是赤炎的哥哥,顶多也比那家伙早出生几个小时,凭什么在我面前卖弄他的老成。

“可我却经验丰富,你要不要试一试我和我弟弟哪一个能更让你快乐。”贝赫曼完全忽视我手里可能会要他命的刀子,眼光落在我胸前,那种裸的目光竟然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猥亵,这个男人用和我深爱之人一模一样的五官在引诱我。

我空出的手不知不觉间拽紧了胸前的浴巾,却听他戏谑道:“遮不遮都无所谓,你这身体我在海上的那次就看见过,只是,近看的话更加诱人,特别是这上面还有我弟弟留下的痕迹,真的很容易让人兴奋,那个让人嫉妒的小子,我想知道他抱你的时候是个什么感觉。”

我的身体忽然绷紧,一眨眼间,已被那个和克列斯有着一样面孔的男人压倒。

李晴,你这个混蛋,你在想什么,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他不是克列斯,他不是你腹中孩子的亲爹,他抱你是想克列斯,你为什么要让他得逞,为什么要让他伤害你爱的人。

“你这个公狗,从我身上滚下去。”我不知从哪里窜起的力量,用力的推开了男人压在我身上的身躯,迅速的找到浴巾遮住身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我清楚我必须离开,我不能同这么危险的人待在一起。

我想我真的疯了,我不顾一切地打开车门,我没有想过跳车会有怎样的后果,我只知道我不要待在这里,身子刚跃出车门外半截就被人给抱住,那人大力地将我拖了回去,下一秒,完全敞开的车门被一辆飞驰的车撞落,巨大的声响让我惊骇不已。

“你想死吗?你这个疯女人。”贝赫曼忽然的愤怒有点莫名其妙,我的死活管他屁事。

“你放开我!”他将我抱的太紧了,不过我将自己所会的所有招式一招比一招狠的打击在他身上。

直到他被我打的猛咳,他才说:“嘿,镇静一点你这个疯子,我刚刚只是开玩笑,开玩笑你懂不懂。”

说完,贝赫曼才慢慢将我松开,他坐直身子和我保持距离,并举起手示意他不会再碰我。我将信将疑的裹着浴巾支起身子,警惕的看着面前这个的男人,他的话没法让人相信,就算是玩笑也太过分了,我玩不起。

“别跳车,好吗?我睡过的女人哪一个不比你身材惹火,刚刚碰你只是好奇,我不明白我那弟弟怎么会喜欢浑身都是骨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