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登时恍然,可能是妓院,一个**,难道我一名堂堂名校的大学生也要去逛妓院?不过看福星说着金枝的名字就开始流口水的模样,想那个叫金枝的姑娘模样定然不俗,反正回不去了,就去见识一番古代的妓院也好。
回到卧房,荔儿已早来了,她像个主子一样吩咐着翠月她们几个丫头,端茶倒水,洗脸洗脚,伺候刘春上床了,她才轻轻地钻进被窝来。
不过今晚她有些不安分了,她钻到了刘春这头来,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身上,甜甜地睡着了。
真拿她没办法,刘春一阵冲动,真想就此犯一个错……但一想起班花,又忍住了,万一我哪天回成都了,撇下荔儿,那她不伤心死了……
唉,长夜漫漫啊,美人在怀啊,我他妈现在成了柳下惠了。
早晨等他醒来,荔儿照例是不见了人影,看来以后得慢慢适应这种有美女侍寝的睡眠了。
丽春楼离刘府并不远,福星兴高采烈地带着刘春步行去的。
“丽春楼”三个金字很大很扯眼球,因为金子用多了缘故,看上去就是一堆乱七八糟的金子镶嵌在二楼的门牌上。
主仆二人刚在大门外站定,就有跑腿的前来亲热地招呼:“哟!刘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请!楼上请!”随即那男子又对着楼上喊道:“叫妈妈吩咐金枝姑娘出来接客嘞!”
看来我真是这里的熟客,一来人家就喊出了我的姓。刘春正踌躇着没动脚步,福星一拉,“走啊,少爷,金枝姑娘马上就会出来了。”他的眼里已放出了贪婪的光。
究竟是你逛妓院,还是我逛妓院?看你跃跃欲试的样子,怕是你想上那金枝吧。刘春暗道。
在那男子的指引下,刘春装作大模大样地走上了二楼的一处房间内。
“哎哟!这不是刘公子么?有些日子没来了呢,把我家金枝想得哟,着实病了一场啊。”一个中年妇女一边摇摆着一边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
福星赶紧掏出一块金子递到那女人手里,“麻烦妈妈了,这是我家少爷的一点小小的心意,万望妈妈收下,请金枝姑娘快点出来见面,我家少爷还有要事在身,恐耽误了,会受到我家老爷的责骂。”福星的眼睛望着外面,好像有些望眼欲穿的样子。
那妈妈笑道:“金枝马上就来了,请公子稍候,容老身再去催催。”说着就摇摆着走出了房间。
又等了很久,那妈妈都没来,金枝也没现身。刘春说:“既然人家病了,就算了吧,去看看其他姑娘不是一样的吗?”
福星老练地小声对刘春说:“这妈妈总是撒谎,说金枝病了,其实没病,敢情是在陪其他客人饮酒作对,抽不出身来,来丽春楼不见金枝一面,等于白来了,其他姑娘还不如我们府里用的烧火丫头呢。”
“哦,原来是这样,难道金枝是红粉之都的第一绝色美女?”刘春听到福星对金枝的赞扬,兴趣一下子被勾起了,今天我刘春还非要见她一面不可!看看福星眼里的绝色美女究竟长成什么样的花容月貌?<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