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这时撒手,不要说来不及了,就是来得及,刘春也不会撒手,宁愿自己被撞得头破血流,也绝不能放过这个盗贼车非秀!一旦这次放过了他,下次再要抓他,就更难了。
只在这一瞬间,刘春的脑海里已转过了无数的念头。
突然!只见刘春倒转身子,伸出双脚在墙壁上猛地一蹬!将飞行的速度一下子阻缓了下来,车非秀一头穿过了墙壁,但他的后半身和双脚还在墙这边,刘春奋不顾身地猛扑上去,死死按住他的双脚,让他跑也不是,退也不是。
车非秀回过身来,用那柄点**的纸扇狠命地猛戳刘春的脑袋,但不管他怎么穷凶极恶般的用力,却始终触碰不到刘春的头皮,他气得大喊:“放手!如此小人!还不放手!”
刘春很想把腰间的绳索解下来,将车非秀的双脚捆起来,但又不敢松手,怕他会趁机逃跑了,他仍旧死死按住车非秀的双脚,脸涨得通红,“你才是小人!老子抓你费了这么大的劲!要爷放手绝不可能!”
因为车非秀拼命乱动,那道墙壁也随之剧烈地摇晃着,酒楼里的酒客们这时才感到害怕起来,那小二叫喊道:“爷们,别打了啊!楼要塌下来了!”
“楼真要塌下来了,都衙老爷会来赔!”这时刘春身后响起了英妮的声音。
刘春大喜,慌忙喊道:“英妮!快!拿绳子来把这个嫌疑人绑起来!”
原来英妮在楼上雅间等了很久,刘春都没回来,她只好下楼来寻找,结果就看到很多酒客站在那里看热闹,她分开众人一看,只见刘春满头大汗一脸通红地抱住一个人的双脚不放,她激动得心猛跳,像是看到了一只落网的老鼠,她迅速解开腰上的绳索,蹲下来把那双脚捆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绳索用完,才打了个死结。
刘春大大松了口气,他猛地一使劲,将那车非秀扯了出来!
他站起身来,注视着神情萎靡的车非秀,笑道:“想跑!你还不知道捕爷的厉害!”
他解开自己腰上的绳索,将车非秀的手臂反绑起来!
“捕爷?你们是捕爷?为什么要抓我?”车非秀假装不知地问道。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很清楚,走!跟我们到都衙去一趟!”刘春说。
“在下的腿脚都被你们捆住了,怎走?请二位捕爷放开在下的腿脚,在下自会随捕爷前去。”车非秀还想趁机逃跑。
刘春和英妮哪会再上他的当,英妮大声说:“放开你?你还不跑了!”
刘春冲小二喊了一声:“小二哥!帮个忙!我们是都衙的捕爷,来帮我们把这个人抬到马上,等会儿酬谢你!”
小二慌忙跑过来,帮着刘春抬着车非秀走出了酒楼。
门外的两名小二赶紧将他们的马牵了过来,刘春飞身上马,将车非秀横在马背上,随手掏出一块金子,丢向那名帮忙的小二,那小二跳跃着一把接住,笑得露出一对虎牙。
刘春和英妮一起,骑着马飞快地朝都衙跑去!
回到都衙,大家看到他们竟然抓住了盗贼,都暗暗吃惊!这两个新来的本事真大!都在心里妒忌得眼珠子发红!
都衙老爷立刻吩咐升堂问案,车非秀跪在地上,头昂得高高的,毫不畏惧。
都衙老爷怒喝道:“大胆贼人!你知罪否?”
车非秀朗声回答:“捉贼拿赃!捉奸拿双!请问都衙老爷,呼在下为贼人,有何证据?”
站在旁边的刘春和英妮听到车非秀这样说,不由得对视一眼,是啊!我们还没找到他的赃物,那些被盗的宝贝究竟藏在哪里?如果他抵死不承认,那就只好放人了。
都衙大吼道:“来人啊!给我先打五百大板!”说完把令牌往堂下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