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凌雅芙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眼底也是溢满浓浓的笑意。

“这个凤云泽风评怎样？”凤九问道。

闻言，凌雅芙撇撇嘴，说道：“天天就是吃喝鬼混，不务正业，听说前两天还把一个女子给弄怀孕了，为此凤雁辰生了好大的气，无奈之下才让凤云泽将那女子给接进府中做了妾。”说完，凌雅芙问道：“主子，可是有什么不妥？”

凤九眼睛一眯，沉默片刻，说道：“能利用的一定要好好利用，找个合适的机会。”说完，她凑在凌雅芙耳边将计划说了一遍。

越听凌雅芙的眼睛越亮，等凤九说完，她简单一礼，说道：“属下这就去安排。”

点点头，凤九淡声道：“你下去吧！”说完，疲惫的闭上眼睛，静静的靠在软枕上。

凌雅芙望着主子疲惫的面容，自从红衣坊出事，主子原本就纤瘦的身子骨越发的弱不禁风了，虽然有风涧月他们在，可大事上还是要主子做决策，心中一紧，她恭敬道：“主子，您是要和秦王一起携手并肩的人。”言下之意就是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原本闭目假寐的凤九缓缓睁开眼，看着神情无比认真的凌雅芙，她轻叹口气，说道：“我知道，你下去吧！”

“是！”

凌雅芙走了之后，凤九静静看着床顶，刚才的话还在耳边回响，生平第一次她感到茫然无措，是秘密终有被发现的一天，伸出手遮住眼睛，心中想道：纳兰慕雪，如果你知道我拥有一双不是人类的眼睛，你会如何看待我？想起前世别人那惊恐像看怪物一样打量着她时，心中就止不住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