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点点的急促起来，覆盖在冰冷之下的火焰却仍在炽烈燃烧着，仿佛要毁灭一切般狂暴，却又像被什么给硬生生压下般，火热与冰冷交织，纠缠不清，最后竟分不清何谓冷，何谓炙，有的只是彼此眼中那一抹湛蓝与隐忍。

够了！”最后，还是纳兰慕雪推开了凤九，清冷如昔的声音却不复往日平静，隐隐透着些许沙哑，深沉的眼看着那因呼吸不稳而染上红晕的脸，眼神更加深沉了。

“你休息！”略显急促的丢下一句，纳兰慕雪放开凤九便想起身离开。

“放手！”却被凤九一手抓住手腕，几乎是有些恼怒的，纳兰慕雪喝道。

虽然声音一如往常的冰冷，但凤九还是在其中听到了淡淡的波动，艳红的唇轻扬，“不许找别人。”

缓慢的张嘴，即使不刻意去辩也能清除凤九在说什么，纳兰慕雪仿佛被定住一般，站在原地不动半分，只是看着那开合的唇，眉头越叠越深，眼中的火焰却慢慢沉淀下来，最后仅剩下如子夜一般的墨黑，仿佛任何光亮都透不进的墨黑。

看着那瞪视着自己的血红眼眸，纳兰慕雪暗自摇头。

他实在有点怀疑……

“住这里！”没有犹豫的，凤九道，不容拒绝的语气。

“你在命令我？”疲惫的眼暗沉下来，纳兰慕雪问，已有些不悦。

“是要求。”可惜，凤九却全不将纳兰慕雪的威慑放在心上，淡然回答。

“有何不同？”扬眉，纳兰慕雪问道。

“你陪我。”

对于纳兰慕雪的问话，凤九的回答便是如此——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