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姑姑所言,她与他是姐弟,是血脉至亲,这事实,任谁,也无法改变,沈颜儿心中绝望,万念俱灰。()
“齐夫人,您莫要忘了,她娘,害死了我家小姐,可怜我家小少爷,年仅七岁,便无双亲在旁。有其母必有其女,她与她死去的娘一样,面上柔弱,但心如毒蝎,哼,就算她能蒙蔽世人,但她,绝骗不了我家英明的小少爷。”巡抚夫人痛恨的眼神,犹如针*,剜在她心头。
原来,在她们看来,念生贬她为下人,是因她,诡计败露。
“颜儿,”沈含沫忙扶住摇摇欲坠的沈颜儿,奈何,寄情仍在一旁咄咄逼人。
“沈小姐,本夫人一向心直口快,您可别介意。”寄情拉过乔曼柔,道,“这做女人哪,该守的礼法,还是要守。看看我们曼柔,不止心地良善,而且,对我家小少爷,那更是一心一意。齐夫人,您这是在姑息养奸,万一哪日,她伤及我家小少爷,您会追悔莫及的。哼,若真到了那日,我和我家老爷,定不会轻饶她。”
“路夫人,”沈颜儿艰难地抬首,眸光凄楚,“颜儿不会伤他的。”
她怎会伤他,哪怕她伤了自己,也舍不得去伤他。
“颜儿,甭理她,跟姑姑走。”若在平日,沈含沫绝不会忍气吞声,但当着沈家的一干下人,像这般毫无休止的争吵,只会让颜儿,更加地难以做人。
寄情怎能善罢甘休,赵慕雨死了,母债女还,她非要将赵慕雨的女儿,骂得颜面无存,否则,她怎么对得起昏迷不醒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