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正你的语病,是我发财了,和你没什么关系。()”我慌神了,急着和她撇清,乌乔幽幽说了句:“又是个不负责任的臭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七顿时找到了知己:“姐姐,你看这小气的男人,他的我的以后还要分那么清楚。以后还不是都要在一起的”说着还顺便抛了个媚眼给我。十三岁的大姑娘,成熟精怪,怎么看都像是个精。
“好好的大家闺秀不当,干什么非要弄得像个风尘女子?”
苏七慌忙跑到镜子边仔细端详自己,无辜说道:“真的吗?相公,我怎么觉得自己蛮漂亮的,都怪春儿秋儿两个死丫头,把好好的小姐教坏了,看我回头不把他们打死。”
房门口伺候着两个丫鬟不乐意了,这两个生冷不忌、极不正经的丫头,好人家谁敢用。
“相公,你说咱有这么多钱,咱以后可得过多好的日子啊。”苏七满眼金光闪耀。
北京城乱了套了,四十八家富户,哪一家不和民国政府沾亲带故,一夜之间,库银去了个干净,那还得了,足足二千多万两银子啊,京城昨晚就封了城门,任谁也不允许出城,当兵的挨门挨户搜查,不知道又生了多少冤案。
汪秋言的职司里就有京畿安全的职责,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故,他的担子顿时沉重许多,议事厅人人噤若寒蝉,段芝泉拍桌子吼道:“二千多万两银子啊,一夜之间被搬空了,秋言,你说,这案子准备怎么办?”
汪秋言沉吟了片刻说道:“段先生,各位同僚,四十八家富户,分布在京城的四周,不说他们戒备森严,就只单单说这几千万两银子,要多少人才能搬得动,昨晚我得了消息,马上派人封了城门,蚂蚁都不曾放走一只,现在我可以肯定银子还在京城,只要给我时间,派人逐门逐户的搜查,一定会有个结果。”
有人不高兴了说道:“多少时间,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二年,空口轻飘飘的说话,丢得又不是你家的银子,你当然不急了。”
汪秋言心中暗恨,默默记了下来,眼中寒芒一闪而过,开口说道:“昨晚看了三家失窃的富商,门锁都没有破坏,库房里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得到的结论是:“这件事不是人干的。”
话音一落,顿时一片哗然,不是人干的,亏你说的出来,许多人矛头开始直指汪秋言,段芝泉声音不大,可一开口周遭鸦雀无声:“你们说荒谬,可是有什么比较好的意见?”
段芝泉心里也急,这些富商大多可都是他的者,二千多万两银子找不回来,以后还有谁跟自己干,看着面色苍白的汪秋言心中暗喜,转念起丢银子的人来,再也高兴不起来。冷着眼扫了一遍众人道:“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秋言兄,就按着你的法子来办,三天之内给大家一个交代。”
段芝泉三拘两句控制住了局势,还把祸水引到自己身上,偏偏自己又不能躲,汪秋言更觉沮丧,自己管着京城的防务,这些银子说什么都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众人散去,段芝泉问道:“秋言兄,方才公事公办,对不住了,四十八家富商,几千万两银子,非同小可,你这边可有什么眉目吗?”
汪秋言怎么都觉得段芝泉话里带着讽刺,又不能不答:“芝泉,目前还没有头绪,不过这件事一定不是普通人做的,如果真的是道法高深的人所为,咱们又怎么可能追得回来。”
段芝泉说道:“事关重大,秋言,辛苦你了。”《C》
轮回道人很恼火,来了京城处处受制,眼下又受了重伤,似乎身后还有尾巴跟着,能缀的上他的人,自然是不弱的,心中焦躁,被砍掉的头纵使马上又长出来一个,可那毕竟是重伤,他如今哪敢与人动手,身后的身影似乎摸清了他身体的状况,抖手甩出一道白光,径自取向后背,轮回道人冷笑一声,回身一抄,握住了袭击的兵刃,随手往后甩去,那速度比来时快了三倍不止,身后的人翻身落地,隐入了黑暗,轮回道人骂道:“无胆匪类。”心中涌起一股虎落平阳之感。
偷袭的人等老道走得远了,这才显出了本来面目,是个彪悍的三十来岁的阴沉男子,若有所思说了声:“受伤了还是很扎手。”
轮回道人逼走了那人,受伤的身体再也拖不得,急需要马上找个地方调养,忽然毫无来由的预感不妙,翻身落地,一道乌光从他方才立身的地方穿过,惊魂未定之际,耳边忽然传来一串清脆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