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赛伯乐的惊讶,那人解释道:
“你以为世界上就只有你的耳朵灵敏。”
“他们怎么知道我是‘漠中独艳’的?”
“如果你不放飞信鸽的话,他们也不会这么快知道你就是‘漠中独艳’。”
“听朋友这么说,是他们让你回来的?而且,你回来也不仅仅是为了一坛酒吧?”
“对,他们让我回来,是为了费掉你的武功,换你的美酒。”
“他们为什么不自己费掉我的武功呢?”
“他们是怕脏了他们的手。”
“难道你就不怕脏了你的手?”
“当然怕。不过现在看来,并不仅仅是费掉你的武功这么简单了。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七岁。”
“你年纪轻轻,为什么要一心寻死呢?”
“笑话!死,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自记事起,就从未做过一件与死沾边的事。”
“你打从娘胎开始,所想的,和所做的每一件事,不都是在自寻死路。你不后悔吗?”
“你既然这么认为,我也只能这么告诉你:我――愿――意!”
“既然是你自己愿意,别人也无法替你后悔。
“一点也不错。”
那人轻叹一口气,缓缓说道:
“就算你以前什么事也没做过,单凭今夜的这一封信,拿你的性命换你的酒,也一点都不亏了。”
赛伯乐虽然认为那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荒诞不经,还是认真的说:
“这封信就真的这么值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