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鲜鲜很清楚这个珠圆玉润的温姨和自己的父亲是什么关系,对于她这个早慧的天才儿童来说,很多大人都无法看清的东西,她只要一搭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似乎都不会安分守己的养一个女人,陈鲜鲜看到了很多这样的例子,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的母亲嫁给这样的一个老头父亲很不值得,不过母亲是不是也有一些这样那样的事儿,外面也有这样那样的一个人,她无法确定,如果有的话,也就找到了某种平衡。
温姨弯腰在那里放水,月白色的绸裤绷紧,呈现出圆浑丰隆的曲线,那蜜桃般的美妙形状之间,有一抹微湿的痕迹,好似蜜桃沁出了甜美的汁液。
陈鲜鲜嘴角泛起一抹坏坏的笑意,悄悄走到温姨身后,深处小手,挑起中指,在那片湿痕处轻轻一按,温姨顿时惊叫了一声,声音中透着无限娇羞和酥润。
陈鲜鲜捂着小嘴咯咯笑了起来,脱了浴袍进了浴缸,温姨捂着自己的,雪白的脸蛋红得滴出血来一般,眼神都有些朦胧,靠在墙上喘着粗气,羞不可抑……
“温姨,给我洗澡。”陈鲜鲜在水中伸展了一下小美人鱼般的身子,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
温姨脱去了衣服,也成了一条异常妖娆的美人鱼,走进浴缸里面,和陈鲜鲜共浴,给小萝莉洗澡……
楼上两个大小美人鱼在浴缸里玩水的时候,刘芒也在楼下洗澡,他泡在温热的水中,认真的看着书,耳边突然间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二楞特有的脚步声走了进来:“叉哥,今天俺遇到小院了,他给人捅了……叉哥,看着怎么那么像你的手法呢?”
“没错儿,就是我做的,你去医院干什么去了?”刘芒点燃了一根烟,贪婪的吸着,在袅袅青烟里,书上的文字看起来朦朦胧胧,恍然间想起了在刘家堡子的一些往事,一些他和刘九九的缠绵往事。
二楞脱了衣服走进了浴室,用凉水哗哗的冲了起来,突突两把脸,憨声憨气道:“叉哥你怎么知道我去医院了呢,我刚才送柳姐的一个朋友去了一趟医院。”
“哦。”刘芒扔给了二楞一根烟,二楞借刘芒的烟点着,靠墙坐在地上:“叉哥,你今天去弄跑毛了啊?”
刘芒又嗯了一声,二楞见他不想说话,就没有再问,几口抽完了烟,冲了一会儿就出去了,刘芒洗完出去时,二楞已经叫来了外卖,餐厅里弄了一桌。
“叉哥,赶紧。”二楞搓着大手,招呼刘芒坐下,就开始风卷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