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雷就怕别人拿他的定制版爱车撒气,赶紧说:“我可没说,你是讲究人,别干那不讲究的事情,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见你出来。”
李金斛斜了他一眼:“我上厕所了,你还以为我干什么去了。这破车,就两个座位,一点都不方便,我还得打车!”
“堂堂的李大公子不会开车,说出去估计都没有人信,有时候我就纳闷了,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呢,看那些脑袋疼的报表一点事儿都没有,一开车就犯晕,真是邪门了!”
李金斛对聂风雷的嘟囔不置可否,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放下车窗:“去哪儿?是去牛庄,还是去凤凰大酒店?”
“这些地方都去过了,没意思,我们还是找个新鲜的地方玩玩吧。听说仙水河那边靠近边境,风景很美,很多地方还都是原生态,我们就去那边玩玩吧,来五家集一回,总不能就这么在几个小破地方打发日子消磨时光!”
聂风雷的话得到了李金斛和刘清纯的一致赞同,法拉利跟在出租车后面,驶向仙水河岸畔。
刘芒今天要去捉毛胚子,金杯车停在仙水河畔的一个大院子里面,船主就带着他上了船。船上并不是刘芒自己,在他上船以前,已经有个穿着粉红运动装的女孩子坐在了船舷上,正在用雪白粉嫩的小脚丫伸到河里踢水玩儿,大大的墨镜和粉红的遮阳帽挡住了她的面容,不过从她的体态和肌肤来看,是个美人。
船不大,一共就两个人,小船晃晃悠悠离开了河岸,老船主用沧桑沙哑的声音唱起了本地传唱几千年的古老渔歌,那深沉高亢的调子不但振奋人心,还能让人从心底里体会到一种叫做悲怆的意味来。
刘芒也戴着墨镜和帽子,两个人各占一侧船舷,没有交流,默默的听着老船主唱着那震撼心灵的歌谣。刘芒突然间想起自己已经成了夜妙歌名下公司的签约艺人,将来要干的就是唱歌的买卖,虽然那是强买强卖,但既然无法摆脱生活的霸王硬上弓,就干脆好好的享受吧。
刘芒想要干好艺人这个行当,光凭着他唱经的那点内容感觉过于单薄了些,听着老船主的渔歌,他脑中灵光一闪,顿时就有了主意。
刘芒打开自己手机的录制功能,将老船主的歌都给录了下来,老船主唱累歇息的时候,他不经意看到那个女孩儿也在摆弄手机,好像也刚刚录完音。
女孩儿瞟了他一眼,戴上了耳机,鼓捣着手机。刘芒把老船主的渔歌小声重放了一遍,老船主听到笑着问:“小叉,你录这个干什么,咱又不是歌星,还鼓捣个专辑啥的。”
刘芒和老船主打了很多次的交道,他每次去捉跑毛用的都是这艘船,微笑道:“大爷,你这歌可是比那些什么歌星的歌儿好听多了,我录下来没事儿听听,学着唱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是有幸能给谁撞上出本专辑的话,赚钱肯定也有老大爷的那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