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都有了怨毒的想法,母子俩表面上却都堆起了笑容,都是演技派,看起来很真诚的样子。李济慈笑着说:“真的吗,那可太好了,云诺这个孩子我是看着长大的,是个好孩子啊,她能够找到好归宿,真是大喜事儿啊,看样子对方肯定非常优秀呢,真是的,不知道谁说人家是小工人,真缺德,这个事儿一定要好好的办着,姑姑帮你们好好操办操办,这个我可在行呢。对了,绝顶要去达石寨和朋友谈些事情,正好去看望一下云诺他们,好久都没有见面了,他还一直念叨呢。”
凌绝顶知道母亲的意思,和云家夫妇打了声招呼,就上了后面跟来的那辆宾利上,开着车扬长而去。
云家夫妇和李济慈开车去往杭州,途中,李玉壶对云之轩说:“我这个姑姑可不是什么善类,要不然我也不会一直都提防着她,不想把云诺给她那个阴险的儿子。你得打电话让云诺和小芒提防着那个小子一点,凌绝顶不比他妈善良,更有了他爹的狡诈,不好对付!”
云之轩扶了扶眼镜,非常平静:“其实用不着提醒,凌绝顶就算是阴险,他也不敢对云诺他们用过火的手段,顶多是玩一些不入流的把戏。要是云诺的丈夫是别人,我会有些担心,不过刘芒我真是不担心,那小子看起来忠厚善良,实际上要是玩起阴谋诡计来肯定比凌绝顶狠,你可能不知道,他在来这里之前,就是因为差一点做掉京城刘家的刘清明杀了两个刘家的保镖被通缉,后来差一点成了聂家的外孙,总之刘芒绝对不是一般人,凌绝顶和他这种摸爬滚打过来的人,城府心计和手段上差的都太多了,要是没有凌家这个后台,他根本就不配和刘芒相提并论!”
“哈,看样子刘芒那小子是把你给忽悠蒙了,能让你这个轻易不愿意夸奖人的都这样夸奖,他真是没少下苦功啊!”李玉壶相信丈夫的眼光和判断,实际上就是关心则乱,仔细想想刘芒的做派和过往,就应该能够想到他不是一盏很省油的灯。
云之轩握着妻子的小手,细细的揉捏着,李玉壶的脸蛋立刻就红了,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可是云之轩很少这样亲昵,而且近年来他那方面出了问题,两个人已经很少没有做过那种事情,她正是如虎似狼的年纪,给丈夫这么一摸小手,都觉得心肝都在打颤儿,裙底都潮乎乎的,她很想干点什么,可惜这是车里,给司机看到不好,只能强自按捺心中那股子荡漾汹涌的春意。
云之轩看着妻子那水汪汪雾蒙蒙的美眸,还有那微微泛出晕红的雪白颈子,也有了一种久违数月的冲动,不经意间发现,自己那里竟然撑起了帐篷,顿时大喜,心说刘芒这茶叶真厉害,竟然这么快就有了作用。
于是,这天中午在一座地级市休息的时候,云之轩和李玉壶就躲在宾馆的房间里狠狠的做了一个多小时,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让他们找到了新婚时的美妙,对于刘芒那个毛脚女婿的感激,就别提有多么浓烈了。
这边云散雨收相拥低语,那边刘芒和云诺刚刚才开始做好事儿。两个人一般只有周末才有时间在白天做好事儿,今天有了这个空闲,就非常默契的亲热缠绵起来,狂野和温柔交织着过了两个小时,怕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他们就偃旗息鼓,躺在卧室里听着音乐,说着夫妻间的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