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九头火妖兽动了,身上的触角突然间都弹了出去,每一根触角都在无限度的伸长,缠住了那些见势头不妙赶紧逃跑的人们,触角上生出无数的尖刺,刺入了人体内,刹那就将人的精血吸干,变成一具具皮包骨头的骷髅。
触角里又喷出一些液体来,那些骷髅又飞速的膨胀起来,刹那间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这些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意识一点都没有间断过,他们挣脱了那些触手的纠缠,逃离生天。
九头火妖兽眼神更冷,还有一些玩味和讥讽。这时,还没有倒下的九龙峰主峰神龙人话,而且那美妙动听的声音完全和外形成绝对反比,那是一个美丽少女才应该有的稚美声线。
“原来你不止进化成了这副鬼样子,还炼化了喉骨能说人话了,着实进步神速,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娘们,害我不远亿万光年来到这个兔子不拉屎的鬼地方,道爷不喜欢打娘们儿,真是晦气!”
公孙道从袖中拿出一把画着美人图的扇子摇晃着,好像是扇走那些晦气,可是随着他的每一次扇动,一道道七彩光波便向着九头火妖兽荡漾开去。
妖兽一声低吼,身上蒸腾的火焰形成一个火色光罩,七彩光波与之相撞发出轰然巨响,满天光雨飞散,光波与光罩一起消失。
“卑鄙小人,你这一套本公主早就料到,今天若是不让你见识一下九首家族的真正实力,你是不会明白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妖兽言罢,身躯突然间开始发生急剧变化,几息之间就从妖兽形态变成了人身兽头形态,她确实为女态,在火红铠甲包裹之下,曲线傲人之极。
兽头其实也不是真正的兽头,而是一件和身上铠甲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兽头盔,她一振手中火红长矛,目光森然道:“在你还有神智之前,本公主不妨告诉你一下芳名,记住了,本公主叫九首牧云。”
“九首牧云,你连云彩都想管管,为什么不干脆去管这苍穹天宇叫九首牧天呢!哈哈哈。”公孙道狂笑一声,扇子啪的一声合了起来,顿时天上的七彩神光中就飞射下来一道耀眼的闪电,劈向九首牧云。
九首牧云长矛隔空一刺,矛尖便射出一道火光,和闪电撞在一起,还是不分胜负一起化作光雨。
“牧天又如何,我的姐姐便叫是九首牧天,如果到这里来的是她,别说你这个羽衣天宫的小虾米,便是聂天宫来了,也不够我姐姐一根手指的轻压!”
“狂妄!”
一言不合,战端再起。公孙道和九首牧云缠斗不休,直将那方圆千里的天地都弄得天翻地覆一片狼藉。而此时此刻,刘芒已经结束了战斗,两个监工被九首牧云和公孙道误杀干掉,一个监工他亲手干掉,剩下一个大监工受伤遁走。
刘芒身上的伤口不比那个大监工少,他却无暇顾及,身体里那股子强大的力量正在消失,他必须要在力量消失前离开这里,否则就会变成待宰的羔羊,对哪怕一只普通的野兽都没有反抗之力!
生死墙和帝女仙祠之间的缝隙又大了一点,但那一点非常有限,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地面上的裂缝倒是数不胜数,这样恐怖的地震却没有撼动生死墙,其坚固程度可想而知。
九首牧天和公孙道之间的战斗越演越烈,帝女仙祠都已经坍塌,只有一座帝女仙的雕像还矗立在废墟之中,神情肃穆,眸光深邃,栩栩如生。
这里已经无法继续待下去,刘芒要么就赶紧从生死墙上那道裂缝赶紧离开,要么就向南走,那里还没有被九首公孙的战斗波及,但是如果那里也找不到出路的话,按照战斗范围扩大的速度,那时就没有安全的地方可以躲藏,丢掉小命一点都不稀奇。
刘芒捏着腰带里的那个小盒子,皱眉想了又想,觉得手里有那个能够救命的小盒子,只要不是龙镜台胡扯,危急关头应该也能救他脱险。他不再犹豫,以最快的速度向南面飞去。
生命中充满了意外,刘芒刚刚飞出不到百里,便有了力竭之感,心道不妙,再想凝力已然不能,踉踉跄跄落在山野之间,正好落在了几只凶兽匍匐形成的包围圈里,立刻汗流浃背。
那几只凶兽对于刘芒这个突然间跌落的活物露出凶狠的目光,它们都开始活动身体,刘芒暗暗叫苦,看来不用那小盒子是真要完蛋了,罢了,罢了,还是先活下来再管以后逃命的事儿吧。
刘芒悄悄的把手按在了腰带上,慢慢的往外拿那个小盒子,他不敢动作太快,凶兽距离他太近,万一惊到它们,一动嘴就能把他给吞掉,根本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
。。。
突然入梦,突然梦醒。
迷迷糊糊醒来之后,刘芒忍不住心中悸动,赶紧翻出了纸笔,把梦中所见洋洋洒洒的写了下来,还想到了一个名字:魔窟。
写完之后,刘芒就打了个哈欠,往床上一倒,再次沉入梦乡。
刘芒又做了一个梦,好似电影一般,把他自从记事起发生的一切都浮光掠影般倒放了一次,在梦境之中,刘瘸子好像并没有死。。。
刘芒突然间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感觉身上凉飕飕的,摸了一下后背和额头,都是冷汗。
“老头难道真的没死?怎么可能?”刘芒喃喃自语,可是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连妖怪都出来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呢。
刘芒坐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冲了个澡,回来之后没有睡意,他就离开了酒店,在绚烂的夜色里游荡,好似一个孤魂野鬼。
刘芒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三环边上以前的住处,站在楼下看上去,那个窗口黑着灯,好像没有人在家。
刘芒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上了楼,可是按动了好半天的电铃也没有人开门。
旁边的一扇门打开,一个中年妇女说道:“这家人早就搬走了,我们来的那天他们搬家,这就一直都空着,有几个月了。”
刘芒点了点头,心中很是失望,但也在他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