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朱胜文从身后轻拥着?婉的腰,“你昧着良心阿谀朕,朕不爱这套。但是朕喜欢你说的这句话,即使你这句话是你昧着最大的良心写的。”
?婉的脖子一阵燥热。
朱胜文可是个狡猾的主,自己的一言一行都逃脱不了他的双眼。
?婉就势歪靠在朱胜文的肩膀上。他既然看破了,自己就继续演着。
演戏总比得罪他好。
朱胜文对她说:“得了,别对朕不知疲惫的做戏,你不累朕还嫌累呢。往后在众人面前,你继续演着。好好演,可别辜负你做戏的天分。”
?婉恭顺地点点头。
朱胜文哼的一声笑:“走吧。”
见到?婉眼中的疑问,他告诉她:“好歹二王爷回京了,朕作为皇兄总得筵席招待他不是吗?”
一想到又要见到朱胜?,?婉心里有些忐忑,有些期待。
方才只是寥寥数语,但是她知道了这几年他一直记得自己。
记忆中的二皇子,没有改变。
当朱胜?在太后的宫殿里得知朱胜文要筵席招待自己,一下子陷入沉思。
他不是怕朱胜文,而是想到刚才看到朱胜文对?婉的举止,心里就很酸。
太后见他不语,问:“胜?,你在想什么?”
“噢……”朱胜?对着太后也是客客气气,“儿臣想问母后,当年奶娘的女儿舒?婉,可在乾宁宫当差?”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