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只是摇头。
他用套着玉扳指的拇指碰?婉的下颔,目光深沉:“舒?婉,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生气的。生气的时候得看人,一个男人宠你,便愿意纵容你的生气,一个男人不爱你,便什么都不愿宽容你。”
?婉拼命点头。她明白,自己是没资格生气的那个人,从未奢想过什么。
朱胜文就静静望着她良久,然后顺势亲上去,她冰凉的脸颊,洁白的玉颈,玲珑的胸脯,以及身上一寸一寸的肌肤,都深深地勾引着他的每一条神经。他将她按在内殿的梨花圆桌上,体内的转化为浓郁的液体,顺着他猛烈的冲刺,射进她的体内。连桌子也在反抗着上面的人的不安分,一次次的碰撞激得桌子叮叮当当作响。这唯一、杂乱的声音充斥着房间,暧昧、迷离。
这是他们第三次在一起水**融。
第一次,朱胜文自己都莫名其妙。
第二次她像条死鱼任他蹂*躏。
这是第三次。她虽然是个哑巴,但也发出了女人特有的呻吟声。
一声一声,轻吟,渴望,热烈,迷离。
一次一次搅乱了朱胜文这颗九五之尊的心。
男人的欲求与女人的渴望,得到了淋漓尽致的满足。
老天爷是公平的,公平的给予每个女人在合欢时发生呻吟声,无论这个女人是个善于言辞的人还是哑巴,这个权利大家都有,无需争抢。
说不上什么原因,?婉像是在劝着自己堕落。堕落在朱胜文的怀里,他的身体里,他的一切里。
既然选择了与他同做一条绳上的蚂蚱,就该拿出点真心诚意。
这样是为他好,也是为二王爷好。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