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瑞言语上的一再挑衅,使得夜苍御怒气冲天,手势一挥,身边的侍卫便将木子瑞围了起来。木子瑞毫不在意地持剑微笑,南宫烨则一脸的无可奈何。按说要不是那夜苍御一上来便用语言宣告他对潇雨菲的占有,那木子瑞也不会如此不分场合胡闹一番。只是这样闹下去,又如何收场!
南宫烨无奈地看向潇雨菲,却见潇雨菲一脸的不平与恼怒。潇雨菲可能并没有追究事情是如何演变成这般,却一定是在气愤夜苍御的举动。要知道来的都是客,即使两国交战也会不斩来使,夜苍御却将木子瑞围起来,此举是不有些过分了。
偏偏那木子瑞现在还在煽风点火:“原来这就是苍雨国的待客之道,上一次见面皇上是想在我脸上划上几刀,不知这一次皇上仗着人多又想做什么?”
“朕决不仗着人多,这一次朕要亲自割了你的舌头!”夜苍御越气越是无语,在语言上丝毫占不得木子瑞的上风。便拨出冰魄剑直指木子瑞,照两人这般的气势接下来定是一场恶斗不可。
“雨儿,趁着我的舌头还在,我要多说几句我爱你!”偏木子瑞偏偏不知死活,此时还在卖弄着唇舌,向着一边的潇雨菲大声表白。只听得潇雨菲一头的黑线,夜苍御此时已忍无可忍,剑招一扬向着木子瑞刺了过来。此时的南宫烨别无选择,身子一闪挡在了木子瑞的面前,一边躲闪着那剑招,一边抱拳微笑地向着夜苍御施礼,一边连声道:“皇上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南宫烨一边说一边焦急的眼神看向潇雨菲,要知道这刀剑无情,真要动起手来,受伤总是难免的。受伤皆是小事,可接下来怎么办?南宫烨知道这两人绝不能打起来,而夜苍御又不会给自己面子,此时能解决这一问题的只有潇雨菲!
潇雨菲总算开口说话了,说出的话却让南宫烨有着崩溃的感觉:“割舌头有什么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此幼稚暴力的行为岂不是有损形象,要玩就来些好玩的!”三人目瞪口呆皆愣在那里,都闹成这个样,她潇雨菲还认为是玩的吗?潇雨菲却还沉浸在自己的思想,还颇有些兴奋地往下说着:“玩,还要有些彩头方可!”
“对,女皇所说甚是!”南宫烨似乎有些悟出了潇雨菲的想法,连忙赞同道。
这边两人一附一和,那本想打起来的两人倒一时没有了兴致,两人你瞪我一眼,我瞪你一眼,一番下来倒真得觉得自己有些孩子气来。这般思想两人很快地回到原处坐下,一致瞪向潇雨菲,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雨儿,你说怎么办!”
“这样,我先说彩头,彩头便是我回圣女国!不知两位敢不敢比?”潇雨菲话一出口,木子瑞面露兴奋,而夜苍御却只在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
“两位都没有反对,我就当两位同意了。两位都生得谪仙一般,比那些凡夫俗子的暴力有所不妥,依我看,我们就在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这些中选几样比试,不知两位意下如何?”潇雨菲征询的目光看向夜苍御与木子瑞,那两位本就博学多艺,此时又怎会有临时退缩之念,眼见潇雨菲询问,当即都点头表示同意。
“这样,那我们就选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中之三样,三局两胜。这里我有一个提议,因为事关本姑娘我自己的命运,所以我的命运我作主,本姑娘也参加比赛,若我胜了,我回圣女国;若是夜苍御你赢了,我便不回圣女国。若是木子瑞胜了,听木子瑞的决定。你们意下如何?”三人都没想到潇雨菲也会提出参加比赛,皆有种无语的感觉。
木子瑞是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允,因为潇雨菲的加入对木子瑞只有益而无害。而夜苍御则思索了半晌。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这些全部想了一遍。要知道潇雨菲在这方面并没有任何特长,那乐嚣仅会的也只是埙罢了,至于书画,夜苍御也曾见识过,皆属不堪一提之作,棋更没见潇雨菲碰过,那种动脑筋的东西潇雨菲一向懒得思考。要知道前几日解那九连环,告诉她怎么做,她都解不开,以她那脑子能下棋吗!夜苍御略一思索,猜测潇雨菲可能纯粹是为了好玩的缘故,不可能会赢得比赛,当即点头应了下来。
“这样,我们三人比,南宫烨作裁判!因为我是女子,所学甚少,所有比试的内容由我选,我选诗、棋、画三样,你们若觉得不妥,可以再改成其它的,反正我没意见!”潇雨菲的话听得南宫烨都有些失笑,这话说得那两人能反对吗?
只是南宫烨却真地听到了反对之声音,夜苍御冷冷地声音响起:“一人当裁判,难免不公,朕这小岛之上多的是鸿学之士,不若再招两人前来。”夜苍御突然想起一个可能,那南宫烨定是站在潇雨菲的那方,到时不管潇雨菲弄得啥他都判定潇雨菲赢,那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
夜苍御一言即出,当即看到了南宫烨脸色明显变了。夜苍御却正想到了南宫烨的心坎里,刚才的南宫烨确实是在这般琢磨着!反正自己是裁判,到时找个理由定潇雨菲赢便可。依南宫烨的想法,潇雨菲定也是这般想的。只是没想到夜苍御还留了一手。要求再来两个裁判,这样一来,岂不是有些坏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