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后,柒娴对吴辽看管非常之紧,再没有吴辽单独与兰花在一起的机会。
在吴辽家当保姆,平时兰花一般不出门,家里生活用品和每天的菜都是吴辽与柒娴买回。转眼一年多了,兰花想念山乡的爹娘与弟弟,不管怎样他们还是自己的亲骨肉啊,更不想在吴辽家呆下去了,但外面人海茫茫那里是安身之处啊。她想买信纸与信封及邮票,写信给学校女友,也是后山的王娟娟打听下家里情况,就带吴恒出门上邮局去。
正路过巷子口时,见一檫皮鞋女人邀她坐下檫皮鞋。她一看,妈呀,踏破铁鞋无寻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不就是自己家隔壁的山菊花吗。她亲切地对那女人叫了一声,“菊花姐,我可找到你了。”
这檫鞋女就是山菊花,她只大兰花几岁,也是逼婚被逼出来的。只大兰花几岁的山菊花可现在看起来要大兰花上十岁样子,一身城里下岗女工的打扮,只有二十五、六岁的女子就显得那苍老了。看上去比三十多城里的女人还要老。岁月的年轮虽不在额上留下纪念,可生活得艰辛让她眼角多了好多细小的鱼尾纹,那是生活负担的刻录。山菊花望着这陌生的女人,在她眼里兰花简直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城市少妇。
山菊花望着拉着吴恒的兰花看了半天,终在记忆里找出了兰花这个名字,“啊,是兰花妹,你几时嫁到城里来的。是不是读书读出来的?唉,还是读书好,你看你变得我都认不出来了。又白、又嫩、又丰满。”
省城见乡亲,不识人也亲。何况她们俩还是没出五代的堂姐妹,哪有不亲热的。她们聊了各人的坎坷经历与对家乡的眷念,同时对那山乡里旧习俗——包办婚姻的诅咒。
各自的生活经历其实让两个人都在变,而是背道而驰的变化。兰花只留有在山乡做姑娘的模样,没变胖,更谈不上瘦,只是显得白皮细肉,丰润无比。同时兰花又檫柒娴要她用的了化妆品,当然是显得姣嫩。而山菊花虽模样没变,而岁月的磨练已显在脸上,她除了还是原来一样的皮肤外,人比原先消瘦了,苍老了。要知道,生下个肥胖的儿子,该拉走了她山菊花这个当母亲的身上多少肉。整天在街道上给人檫鞋,风吹雨淋,同乡下面朝黄土背朝天没什么区别,只是变成了面朝顾客的皮鞋背朝天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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