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奇怪,你说他哪来的那么多钱,话说跟他住一块那么久,我连他是哪里人,以前是干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就这么放心的跟他在一块了?”
“他不你朋友嘛,而且他除了脸皮有点厚之外,感觉不像什么心怀不轨的人。”关岭摸着下巴,“他又不缺钱,还能玩我什么吗?再说了,就凭他那小个子,我一手掐他几个,没什么可担心的。”
“你跟他在一起了?”
“不一直住一起吗?”
时天知道关岭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只好再次道,“他说你们睡一块了。”
关岭一口酒喷了出来,咳嗽了好一会儿才急声解释道,“你可别想歪了,他硬往我床上挤我也没办法,话说两个大男人睡一块怎么了,以前我房间空调坏了,不也跟你光膀子睡一块过吗。”
“他一直跟你在一块,你直不了多久的。”时天也端起一杯酒喝着。
关岭只是皱皱眉,没有反驳什么。
其实他现在觉得那个男人,皮肤滑,身体软,抱着挺舒服的,其他的,还没想多少。
好像吧。
两人聊了不一会儿,离简从沙发后面绕了上来,迈腿骑在了倚在沙发上和时天聊的正欢的关岭大腿上,不等关岭推他,离简双臂就迅速缠在了关岭的脖子。
“靠,你又来这招,这那么人呢。”关岭怒声说着,却怎么也推不开离简。
“有什么啊,以后生意好了,迟早会有b的服务。”离简笑着啄了下关岭的嘴角,低声道,“现在就当我是吧,作为酒吧老板,你不验验货吗?”
说完,离简睨着一旁脸色清冷的时天,“嫌这不够亮吗?”
时天知道离简这是在讽刺自己是电灯泡,于是喝了杯子里的酒,他起身朝关岭招呼了一声,“我出去透透风,关于刚才提到的投资的事,回去再细聊。”
说完,时天转身离开了。
“他也投资?”离简捏着关岭的脸,一脸的不高兴,“这不是咱们的夫夫店吗?他来凑什么热闹。”
关岭拍开离简的手,“你胡说什么,什么夫夫店,话说你给我下去,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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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天出了门,双手插在口袋里漫不经心的走在路边,此时此刻,时天感觉自己的心真是平静到了一种无波无澜的状态,如果没有关岭,他的周围兴许会死气沉沉。
其实对关岭酒吧的投资,并不是因为时天现在有什么工作奋进的野心和欲望,仅仅是时天觉得,这是他欠关岭的。
一连几天,时天都处于一种失眠的状态,往往早上起来的时候关岭和离简就已经离开了,然后胡吃几口早餐,时天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或玩手机,亦或是去关岭的酒吧坐坐。
这天早上,时天去扔垃圾,刚下楼便看见了古辰焕。
古辰焕站在他的车旁,一身漆黑的衬衫紧贴于身,隐约描绘出衣服底下那一身精壮健美的肌肉,斜飞入鬓的剑眉,狭长深邃的双眼,令那张刚毅冷峻的五官看上去无懈可击。
时天就这么看着古辰焕,面无表情,不言不语。
古辰焕走到时天跟前,将手里一个黑色的纸提袋递给时天,轻声道,“你上次走有几件衣服忘拿了,我就是替你把衣服送过来而已。”
时天接过古辰焕递过来的袋子,然后继续看着他,依旧是用没有任何感情流露的双眼。
“那我回去了。”
古辰焕转身离去,上车后调转车头,随即便从后视镜里看到,时天打开垃圾箱的盖子,将手里的垃圾连同那个装衣服的袋子一同扔了进去,然后咣当一声合上垃圾箱盖,面无表情的转身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