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年龄大了,求黄泉饶他一命,让他安享晚年,我愿替父一死!”
关镇岳顾不得泥泞,赶忙爬到父亲身旁,一脸真诚。
“好了,少给我演戏了!”
陈铮冷哼一声,不再理会管家父子,而是把目光落在关文星身上。
“你要拆了我骨头?”
来到关文星面前,陈铮笑的很是轻松。
“你……你到底是……谁?”
关文星到现在都没有从惊恐中回过神。
堂堂跨国公司的董事长,各地域主都要礼让三分的大伯,却给这么一个人跪下。
“你应该是用这只手,打我女人的吧?”
陈铮扣住关文星的手腕。
阴冷的眸子带着一种嗜血的狂热。
“求求你放了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啊……”
关文星还想哀求,可他现在连跪在地上的机会都没有。
陈铮的手犹如铁钳,将他得手腕捏断。
森白的骨头刺破皮肤,整个胳膊扭曲变形的关文星疼的嗷嗷惨叫。
“别急,咱们慢慢玩!”
揪着屎尿横流的关文星,陈铮的声音犹如魔咒。
纵使他寸寸骨断,难消陈铮之怒。
足足十多分钟,关文星整个身体扭曲变形的倒在地上,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我这么惩罚你们关家人,你不介意吧?”
陈铮走回到关久天面前,声音冰冷。
这是复仇,同是也是一种警告。
“不介意……对他来说,实在是太便宜了!”
关久天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急声说道。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起来吧。”
陈铮拍了拍关久天的肩膀。
如蒙大赦的众人这才敢站起身来。
“多谢黄泉恩典。”
在儿子的搀扶下,关久天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
“不知黄泉需不需要我再购置处房产供您落脚?”
“不用了,住在这习惯了,对了,你认识花月楼的老板吗?”
楚乔有个同学说有办法联络关家高层,今晚她去花月楼吃饭了。
但陈铮却有些怀疑。
这宴无好宴,会无好会。
“这个……可以认识!”
关久天一边擦着冷汗一边说道。
“行,我一会去花月楼转转,就不请你们喝茶了!”
陈铮说完,迈步走回了小院。
他要去会会所谓的热心肠老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