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无聊,她闷闷地叹了一口气,重新把视线调整到书上。自从那天她和萧昊天有了‘床上之事’后,她和他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既是主仆,又像朋友。
能在镇南王府里做事的人,都是人精,最会察言观色,萧昊天虽然没有刻意张扬和她的关系,府上府下早已心照不宣,全把她当作了王爷的人看待,管家贺安不派她做事,奴仆杂役对她的态度疏远客气,就连以前私底下和她要和的几个小丫头,也都对她恭敬起来。
凌东舞呆的实在气闷,看着远远的天际,想着今天萧昊天不在家里,不如自己偷偷出去转转。
她跑到管家贺安哪里讨要一身男装,管家对她的态度很是殷勤,不一会的功夫就送来一个包袱来,里面男装的衣衫靴袜一应俱全,还封了一包小银锭。凌东舞不由得赞了一声,想这管家办事真是周到。
谁知她穿戴整齐刚走出房门,就迎面遇见了外出回来的萧昊天。
萧昊天见她这身打扮,自然知道她的用意,凌东舞惴惴不安的低头等着挨训,没想到萧昊天伸手在她脸上一掐,“等本王一会儿!”
萧昊天也换了便装,带着她从侧门出了镇南王府,这是第一次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出游,没有莫离,周泽,没有身后的二十骑护卫。
沿街开店设铺,繁华至极,凌东舞上次逛了一次,这回走马观花般一会儿就逛了个大概,萧昊天见她有些意兴阑珊,又听人说城外名胜佳景更多,如来寺不但香火鼎盛,现在正在开莲花花会,热闹非常,他一提议,凌东舞便兴了心前去游玩一番。
凌东舞不会骑马,萧昊天在车马市雇了辆马车由东城门出了乌口城。萧昊天身高臂阔,原本宽敞的马车因为他的加入,刹时变得局促起来。凌东舞根本没想到会与他共乘一辆马车,一时紧张得耳根都红。
行走的马车不知何故突地一斜,毫无防备的凌东舞“啊”地一声就往马车车窗撞去,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飞快伸来把她拦腰一揽,为她解了围。
才想端坐好点,哪知马车又是一晃,一股惯性让她整张脸撞在萧昊天坚实如铁板般的胸脯上,鼻子一酸眼泪当时下来了。
萧昊天见她这样,干脆把她搂抱在怀里,一阵淡淡幽香飘入鼻端,掌下的纤腰不盈一握,温软得让他舍不得就此放手。怀里带着泪的小脸犹如雨后梨花,他心口一荡,就在她想开口的瞬间他已飞快堵住她的唇 。
凌东舞扭动着不知所措,他却仿佛很享受,细细的用舌尖描绘她的唇形,反复几遍后才微启双唇将她颤抖的嘴唇含住,轻轻吮吸舔舐,深入,如品红酒般浅斟慢酌。她的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能力顷刻间被尽数夺去,待恢复时刻,萧昊天已经餍足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