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不对,她的生日还没有到,凌尔墨是醉的不清,开始说着酒话。
“陪我喝一杯。”他举杯一饮而尽,看她端着杯子未动,圈过她的腰抱在怀里,邪邪的笑着,“我喂你?”说着就要拿走她手里的酒杯。
“不用,我自己来!”她知道后果会是什么,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动手,咕咚咕咚的喝下,这酒烈的呛住喉咙,郁若尘一个劲的咳嗽。
“乖,好了好了!”他似乎很满意她的举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舒服点了吗?”
开她伸手推着他,“我很好、我、我想去睡了!”她呛的脸通红,酒气猛烈的冲上脑袋,晕晕的难受。
凌尔墨不放,两人拉扯着倒在沙发上,他的腿直接过来压着她,和八爪章鱼般死死的抱紧不准她动一下。
“不准动,不然是你自找的!”他咬着她的耳垂,看她明明吓的发抖,却要强忍着。她聪明多了,学着听话,可惜听是听,却从没有一刻的顺从。
效“我、我难受,我想吐!”她是说真的,她不敢动的一个原因,是她怕动一下头昏的会直接吐出来。
“不准吐!”他蛮横的命令,压着她凌尔墨开始吻上,顺着脖颈噬咬着纤细的锁骨。
“不行,你别这样碰我,我真的想……”他压的她难受,她侧过脸张嘴一声干呕,酒的味道充斥口腔。
“你敢这个时候吐试试!”他支起身子平视她的脸,五官都因为难受痛苦的皱在一起,“今天不要你,少摆出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他表情一变,刚才温柔的样子早已不见。
她厌恶他,每次碰她,她痛苦的都和什么似的,情欲中彼此纠缠欢愉,情欲过后,她恨不得离开远远的。
就真的这么厌恶,她还想吐,当初在夜店她喝了那么多,被他抱着不也很开心吗?
她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警告过她不要再有所动作,她不仅不听,甚至更加大胆,公开的场合和温泽一起。
温泽,那个最近神秘出现的男人,凌氏集团最有力的竞争对手。郁若尘不傻,懂得阎利枫不在了,再准备找个大靠山,就在他眼皮底下,两人都可以进展这么顺利。
胃翻腾的厉害,她今天基本没有吃什么,一来一往的她也吐不出来。
“我是真的难受,今天不行,真的不行!”还是干呕想吐,她捂着嘴巴克制着。
“怕什么,你不是早就准备去医院手术不要怀孕的吗,就是真的有了,你郁若尘也能狠心打掉,只要和我凌尔墨有关的,你都不会要,是不是!”他俯视她惊慌的眼睛,用一种复杂的难以捉摸的眼神,沙哑着嗓子他带着质问。
“对啊,怎么样,我就是那么做了,也轮不到你来说!董事长夫人,你的妈妈说我脏,她还让人给我检查,说什么生下凌家孩子的女人要干干净净的!我都被你毁了,我怎么能干净?!她还说只要留下孩子,我就可以离开,还会给我很多钱……”她含着泪一口气说完,她凭什么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