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瑞，要不是当初你把涉及到少爷犯罪的证据都销毁了，警方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少爷。还有，要不是你暗中，我怎么可能护着少爷那么轻松地就逃脱警察的追捕？阿瑞，我去跟少爷说，你还是他的阿瑞。”

白净消瘦的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手腕。

“星哥，不要。”李瑞希摇着头，“他说的对，我无耻、我下贱，我根本不配当一个警察，一个警察怎么可能会爬上了罪犯的床上？一个警察又怎么可能会做你说的那些事？李瑞希已经死了，在他背叛国家背叛组织的那一霎那，他就已经死了。可是，我又是谁？”

双手痛苦的抱住头，此刻的心比任何一刻都痛。昨夜，当齐羽用恶毒的语言一字字的砸向他的时候，他才彻底醒悟，原来，自己早就是这世界上最可笑的存在。本想一心地执行任务，结果却爱上了罪犯，并为他背弃了自己一直以来的信仰。本想全心地祈求他的原谅，可是却忘记了，自己当初是如何害死了他的父亲。多么可笑，多么矛盾，多么地……下、贱。

李瑞希，你就是世界上最无耻下贱的人。昨夜，在温泉里，齐羽一次次狠狠地刺入他的身体，一次次说着最恶毒的话，他终于在温暖的水中留下了冰凉的泪。原本的一切不过是痴心妄想，自己不过是一个可笑的小丑。

“阿瑞，你，你怎么了？”阿星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个泪流满面的人，他虽然有些瘦弱，但是向来坚强，之前不管受了多么重的伤，受了多少折磨，他都没流过眼泪，可是现在……

“呵呵”，李瑞希胡乱地摸了一下脸，自己还要怎么丢人才算呢？“星哥，我没事，就是肚子饿了，有些闹情绪。他还好吧，嗯，有你在，他的一切都会被安排的很好的。”看见阿星直勾勾地看着他，他咧开了嘴，“看，把你吓得，没事了，没事了。我就是发发牢骚。没事了，我和他会很快就没事的，一切都会圆满的结束的。”

“真的？”阿星有些怀疑。<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