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前辈对地明前辈是爱还是恨”

红娘听到吴源一问，整个人僵住了。

百年了，从地明菩萨死的那一天，她还真的不知自己对地明的恨还在不在，三百年苦苦的等待是不是已经随着当初打在地明身上那一掌而消失。

四百年前地明说过要与他同生死，只是因一场误会，最终离开了她，可是当时她依然相信地明不会那么绝情，他会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所以她一直在他们最后分手的地方等，一天，两天，最终晕倒地那里，过后被人救醒，可是她依旧还是在那里等，一等就是十年，地明一点音讯也没有。

伤心欲绝的她，最终想要了断残身，可惜没有成功，却无意中救了一只受伤的小狼，没想到那只小狼竟然是万妖祖庭的少主，从此便改变了她的一身，在那里练就了一身超绝的功夫。

后来万妖祖庭接到封信匿名信，说有一位魔门高手将现身孤灯寺意图危害天下，求天下圣者共同讨贼。

可是没想到这里面竟然是一个天大的阴谋，竟然是有人想故意挑起圣地与圣地之间的战争，好在当时地明菩萨舍生取义，使得奸计得让破灭，不然这后果可就不堪设想。

但这一切可就苦了错手杀死自己爱人的莲花尊者红娘了，虽然地明菩萨让她苦等了三百多年，虽然没见面时心里总是想着见面时要将地明碎尸万段，可当自己错手杀死他时，心里非但没有那种大仇得报的快感，相反而来的是那种痛彻心扉、锥心之痛。

听到吴源问着自己到底对地明是爱是恨，她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爱又如何，恨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