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裂看着躺在地上,如此安详的人,心里似千刀在绞一般,痛得几乎要麻木。而仅那一声吼,也不能够发泄他的那份痛。
“为什么!”回裂泪水如洪。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什么男儿流血不流泪。他只知道,他的痛苦只有泪水可以覆盖,流泪,是他唯一能表达的。
回裂缓缓走到皇后的身边,丽妃那早已流满泪的脸扬起,如此悲伤地望着他。可他知,这怎么能比得了他内心的悲伤?
“回裂,对不起,朕没有保护好皇后。”司辰轩轻叹一声,对眼前这个曾用生命保护着他的好友,他的心里只有内疚。
是他错了,他没有想到会将矛头指向皇后。
“是你杀了她?”回裂紧紧抱着皇后,仇恨地望着莫雪瞳。
“不是。”莫雪瞳猜得到,这无非是宸妃想要的结果。
“我不信。”回裂微微吐出,他的全身都在颤抖。
莫雪瞳不再解释,她不想,因为她知道她的解释是多余的,她更不在乎回裂恨她。手里还紧捏着那块鸳鸯玉,该给回裂了。
“这是皇后死前托我给你的。”
回裂夺过鸳鸯玉,紧贴在胸口,俯下身,轻吻着那冰冷的肌肤。
“绵儿……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