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潮和彦倒是可以做到,但却没有必要。
“今天就到这里吧,阿兹尔还没有开启恕瑞玛城。”
“休息一晚,明天想必将会迎来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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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兹尔呼吸着空气中的魔法能量,一个漏斗形的漩涡在他的头顶凝聚,随着他成为飞升者,他的强大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与日俱增。
他突然道:“我呼吸到了叛逆者的气息,泽拉斯,他曾经就在这里,在离我最近的地方。”
他垂下了高贵的头颅,目光并非高高在上,却饱含威严,他俯视着恭敬跪倒在王座下的拥有胡狼头颅的飞升英雄,认真道。
“内瑟斯,你还愿效忠朕吗?”
“陛下,泽拉斯还有我的兄弟,当初被我封印在了这里,但是当封印被帝王之血解除之后,他们在第一时间就离开了。”内瑟斯恭敬地回答道。
当初,为了封印泽拉斯,他的兄弟雷克顿牺牲了自己,他将忍受无数岁月的孤寂,但现在他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只是他为什么没有重新回到阿兹尔陛下的麾下?
阿兹尔沉默了,片刻后,嘶哑的嗓音自他金色的雄鹰头颅中发出。
“在这里,我感受到了幼王的气息。”
内瑟斯抬起头,惊讶道:“陛下,你要迎回幼王?”
阿兹尔点了点头:“帝国的崛起需要他的力量,他流浪了如此漫长的岁月,沉睡了如此漫长的时光,是时候为这个帝国贡献他的力量了。”
内瑟斯点了点头:“可是幼王若归,陛下如何自处?”
阿兹尔沉默了,片刻后他道:“阿木木治理不了了这个国家,但他若要,我可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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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中,拥有着一双猩红的竖瞳的雷克顿一步步踏在松软的黄沙上,他的脚爪紧紧地扣住沙土,让它们不会散去,他的步伐敏捷而又矫健,光滑的鳞片反射着精致如翡翠的光。
他那鳄鱼般壮硕的身躯充满了能量,肌肉隆起,他尖锐的手爪紧握成拳,紧握着锋利到历经千年也从未改变过的斧刃。
“内瑟斯”
他的声音沙哑而又残忍,充满了浓郁的憎恨与怨毒。
“你把我抛弃在黑暗中,兄弟,”他说。“你将为这次背叛付出生命!”
他望了一眼斧刃边沿的寒光,想象着那个犬首人身的武士在这刃下的情形,咧开了嘴,在漫长的黑暗与泽拉斯的蛊惑下,他已经彻底彻底被兽性所吞没。
现在,他只剩下一个目标。
那就是用自己的这把斧刃结果掉他兄弟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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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维尔回过头,一双蓝色眸子闪烁着奇异的光:“他说的都是真的他是恕瑞玛古代的王。”
亲眼目睹了古老的城市自黄沙中涌现,那堪比传说中神灵般伟大的力量,那只流传在传说中的鹰头皇帝,狗头武士,鳄鱼战神都在刚刚,为她所亲眼目睹。
“那我可能真的是一个已经被世人所遗忘了的帝国的继承人。”
她笑了,摇着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陆续有佣兵队伍向她身后的来路所进发,有人从她那标志性的十字战刃辨认出了她的身份,向她致敬。
也有人认为她捷足先登,试图打劫她。
但是所有蠢货都已经倒在了她那强大的回旋战刃下,鲜血是祭奠他们愚蠢的唯一祭品。
她的脚步变得轻快起来,鲜血的真实感以及他们囊中的金币欢快地碰撞在一起所发出的清脆声响让她重新找回了生命的意义。
“帝国的继承人?那又如何?”
她依然确信没人能够将恕瑞玛分崩离析的派系部族统一起来。
最强大的军阀或许可以靠足够的金子和人手在一段时间内掌控一小块土地,这片大陆永远不会集结在某一面旗帜之下,更别说让他们服从于某一个人——即使这个人真的是古代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