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勇懒洋洋的吐了口烟雾撇撇嘴道:“真特么难为劳资了,明明长了一张被保养得脸,还非得跟你们这群屌丝一起过着自食其力的生活,”
不理会这个精神病的自言自语,我和王行又聊了一些林残他们来了以后的具体细节,四人就一起离开了病房,
“我发现住院其实挺美的,干劲卫生而且还温度适中,最主要的是有一群长的卡哇伊的小护士,想想美呆了,”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谢泽勇突然无限崇拜的看向我,
“傻屌,你咋不说护士拿针管子戳你屁股时候也美呆呆呢,”王行没好气的白了眼谢泽勇,拽着他爬上了出租车,我和文锦也朝酒吧路走去,路上我猛然想起来毛毛和老王,赶忙问道“毛毛昨晚上几点回去的,”
“毛毛,他昨晚上没回来吧,”文锦思索了几秒钟后摇了摇头,
“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这家伙昨天失恋了,说跟老王去一醉方休,”我心说估计俩人昨天喝多了,老王那头货肯定怂恿毛毛在洗浴中心或者足疗店过了一夜,
不多会儿,文锦挂断了电话告诉我,毛毛和老王到黄浦区去办事情了,晚上就回来,具体什么事情毛毛遮遮掩掩的也没说,
“八成去找什么高档会所消费了,老王可是个雁过拔毛的狠人,还不趁着毛毛失恋,狠狠的敲一笔竹杠,”我笑骂了一句后,也没往心里去,毕竟在我的概念里,老王和毛毛都属于那种不爱惹事的人,
到酒吧路上溜溜达达的逛了一圈,选了几家位置不错的店铺门脸,我和文锦直接打车赶往了“御膳楼”,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还是妖刀带着我们,那次也没真正走进这家号称闵行区最高档的酒楼看看庐山真面目,
望着建设的“苏州园林”一样的御膳酒楼,我和文锦土包子似得站在门口半天没好意思进去,“擦的,吃顿饭,还能让咱砸锅卖铁不成,大不了咱哥俩留下来给他家洗碗,”我很没有风度的吐了口唾沫,搂着文锦就走了进去,
走过整条用鹅卵石铺成的梨花小道,四周全都是郁郁苍苍的竹子,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植物味道,让人不由耳目一新,很久以来我才知道这些竹子叫“龙鳞竹”是种名贵的中药材,
竹林的深处是一幢富丽堂皇的五层建筑,看起来跟园中浓郁的古典风格有些风牛马不相及,可是却丝毫不显突兀,更让人有一番匠心独具的舒畅感,
“园子的老板不简单,光是这装修下来就得几千万吧,”文锦抚摸着下巴一脸文人墨客的骚劲,
“说的就跟你懂建筑似得,别扯淡了,先去看看里面怎么消费,待会再让王行他们来的时候取点钱,今天得送礼,”我拽着文锦走向了大厅,
高档场所就是不一般,光是门口站着的两排穿大红旗袍的迎宾小姐一个个长的就跟电影明星一样漂亮,而且这些美女肯定都是受过专门的训练,尽管我们俩人穿的都挺寒酸,却丝毫没有任何不屑的意思,
一个瓜子脸的美女迎宾耐心的跟我们介绍了一下御膳楼的消费,价位确实比外面的小饭馆要高上不少,但是也没有贵到让人难以接受的地步,要了两间包房后,我和文锦就随便找了个房间等候重要来宾,
期间我跟那个长相、身材都无可挑剔的服务员妹纸随意的聊了几句,大概知道这间酒楼是个女人开的,具体什么底细服务员不知道,就算知道也肯定不会告诉我们,只是说到这里消费的达官贵人都喊她们老板“婷姐”,
一时间我对这个能让妖刀念念不忘的“婷姐”产生了浓郁兴趣,不过我也知道凭我们现在的“散户”身份根本不可能接触到御膳楼的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