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这个可能的。”李虚道。</p>
虽然他没有修炼出道果这种东西，但是他以前可是看了不少小说。</p>
道果还真的有可能是人形。</p>
青丘王道：“这么说妲婍真的有可能是女帝的道果？”</p>
“只是猜测，不一定，但是我感觉里面还有很多悬念，如果是道果的话，女帝不需要借助天火诞生道果。”</p>
“也对啊。”青丘王颦眉，望着李虚道：“现在我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就是帮我调查女帝和妲婍的关系。”</p>
“我正是为此而来。”李虚感觉真相距离自己很近了，只要再多一点信息。</p>
现在已经有两条信息。</p>
一、妲婍是女帝道果。</p>
二、妲婍就是女帝。</p>
但目前还缺少证据，因为妲婍自己也不知道，只能根据线索推演和猜测。</p>
李虚问道：“当年小妲婍诞生的地方还在吗，我能看一看吗？”</p>
青丘王道：“请跟我来吧。”</p>
李虚跟着她走出去，走到一半，就发现门口上面贴着两个人，一看身材显然是班箬竹和妲婍。</p>
“娘亲跟我师父在嘀咕什么呢，我怎么听不到？”妲婍贴在上面，使劲竖起耳朵，但就是听不到。</p>
“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班箬竹也贴在门上面偷听。</p>
李虚迅速开门，于是这两女往地面砸落。</p>
李虚眼疾手快，扶着妲婍，不让她倒在地面。</p>
接近听到“咚”的一声，班箬竹砸落地面，脑门多了一个小包。</p>
“你们两个偷听什么呢？”李虚将妲婍扶起来，一敲她的脑袋，道：“里面都被下了灵力结界，怎么可能听得到？”</p>
“师父，你们在讲什么？”</p>
“你猜。”</p>
“懒得理你。”妲婍跑到母亲身边，抱着她的胳膊，道：“娘亲，你和我师父讲些什么呢？”</p>
“没什么，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青丘王说着眼神望了望李虚，李虚意会，赶紧跟上。</p>
班箬竹也跟上。</p>
他们几个人很快就来到一个废弃的宫殿，这是以前女帝的宫殿。</p>
因为天火坠落，觉得不吉利，就不再沿用。</p>
于是就一直荒废。</p>
到现在也荒废了数百年，很多地方都长草了。</p>
“娘亲，这个地方有什么特别的吗？”</p>
显然妲婍不是地来到这地方，但是每次一靠近，就被赶走。</p>
这座宫殿现在还有两个强大的护卫守着，就是不让人乱闯。</p>
这座荒废了数年的宫殿，现在终于能靠近了，她走在最前面，踏进宫殿中，李虚也跟着他后面。</p>
很快就来到破损的大殿。</p>
“这就是当年天火坠落的地方。”青丘王道，道：“当年坠落这里，天火燃烧了几日几夜，根本就无法扑灭。”</p>
这天火是自己灭掉的。</p>
然后妲婍就从里面诞生了。</p>
至于其中发生过什么事情，鬼都不知道。</p>
地面依旧有天火灼烧的痕迹，李虚蹲下来，仔细研究，突然嘴角抽搐：</p>
“小妲婍，你把你的天火放出来。”</p>
“熊……”</p>
妲婍手一伸，手中的火焰剧烈燃烧。</p>
“对对对，就是这种火。”</p>
青丘王记得清清楚楚，就是妲婍手上冒出来的这种火焰。</p>
青丘王现在才突然想起来，妲婍写信给自己，说她修炼了两条道，寒冰道和天火道。</p>
“把你的寒冰道释放出来，我看看。”青丘王望着妲婍。</p>
“好。”妲婍的另一只手涌出寒冰的力量。</p>
一手寒冰，一手天火。</p>
青丘王愣住。</p>
这股寒冰的力量太熟悉了，显然就是女帝的那股力量，这股天火就是天上降落的火焰。</p>
很难想想，一冷一热，这两种力量居然在同一个人的身体内存在。</p>
怪不得妲婍数百年都无法突破。</p>
她的体内到底蕴藏着什么？</p>
如果不是李虚，怕是根本就无法激活出来。</p>
青丘王觉得真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p>
妲婍与女帝一定有关系。</p>
“你这是有什么发现吗？”李虚见青丘王的脸色变化。</p>
“她的寒冰道跟女帝的一模一样。”青丘王道。</p>
“我知道。”</p>
刚才动用回溯之眼后，就已经得出结论，妲婍和女帝的寒冰道一模一样，现在他还可以确定一点。</p>
妲婍的天火道就源自天火。</p>
现在基本上搞懂了这个，但是李虚还是有一件事没有搞懂，为何女帝炸了？</p>
突然他想到什么。</p>
“丈母娘……青丘王，刚才你收起来的装女帝骨灰的坛子还在吗？”</p>
“在。”</p>
“能请人把那坛子再弄到这里来吗？”</p>
“可以。”青丘王挥挥手，然后就有侍女前往，将装女帝骨灰的坛子送到这里。</p>
大概一炷香左右，这坛子就再次出现在李虚面前。</p>
他再次将坛子中灰倒在地面，然后施展鉴定术。</p>
“木屑。”</p>
鉴定术告诉他骨灰是木屑。</p>
李虚望着青丘王，道：“这不是女帝爆炸后的骨灰，这坛子中的灰是木屑，你这东西是不是被人动过手脚。”</p>
“不可能，我的人都是忠心耿耿的人，再说里面的骨灰有啥用？”青丘王道。</p>
“小妲婍，你过来。”李虚招招手。</p>
“师父，怎么了？”</p>
“伸出舌头。”</p>
“略略略……”</p>
妲婍乖乖地张开嘴巴，把舌头伸出来。</p>
李虚快速地把木屑点在她的舌头上。</p>
“呸呸呸……”妲婍不断吐口水，“师父，你干嘛呢，你怎么把女帝姐姐的骨灰点我舌头上？”</p>
“我记得你的嗅觉比较灵敏，能不能闻到上面有没有别的东西。”</p>
“我再试试。”刚才吐出来了没啥感觉，妲婍得再试试，用手指把女帝姐姐的骨灰点在舌头上面，好好的感受，道：</p>
“里面有木屑的成分，但是我还尝到了另外一种味道，好奇怪的味道，我一定吃过这种东西。”</p>
妲婍仔细地想，可是想不出来。</p>
“我试试。”小姨也尝尝女帝的骨灰味道，但是她尝不出来。</p>
“对对对，我想起来。”</p>
看到小姨后，妲婍瞬间就想起来什么，记得有一次小姨贪吃中毒，其实是是中了苗兜蛊术。</p>
当时请了几个苗兜高手过来。</p>
那一段时间，她曾经学过蛊虫和蛊术相关的手段。</p>
“这上面有苗兜制皮术的药水。”她练习的时候吃过这种药水，所以才能想起来。</p>
“女帝的身上怎么会有苗兜制皮术和木屑的味道？”李虚沉吟道，“人不可能有这种味道。</p>
如果女帝不是人，倒是可以完美解释女帝为何会爆炸。”</p>
真相越来越近了。</p>
“我突然有个问题，女帝爆炸那一日时间是什么时候？”李虚问道。</p>
“哪一日我记得很清楚，时间是十一月十六日。”青丘王道。</p>
十一月十六。</p>
时间一出，李虚和妲婍相互望着对方。</p>
这一日，他们不可能忘记。</p>
因为十一月十六那一晚，李虚帮助妲婍开九尾。</p>
但是开九尾前，他和妲婍弄了很久。</p>
这是李虚的第一次，也是妲婍的第一次。</p>
她们不可能忘记。</p>
但是问题又来了。</p>
李虚和妲婍是夜晚，为何青丘的女帝爆炸是下午，时间对不上啊。</p>
突然，李虚想到了什么，三途镇是在颛顼国的西部，而青丘距离颛顼国差十万八千里都不止，如果把时差算上。</p>
片刻后。</p>
李虚粗略计算出来。</p>
刚刚好。</p>
女帝爆炸的时间正是李虚和妲婍搞事的时间。</p>
根据所有的线索，李虚差不多推出了事情的真相，关于女帝和妲婍身世基本上明朗。</p>
“现在就让我看看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p>
李虚打算动用回溯之眼。</p>
看一看这一片宫殿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p>
他很期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