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琢磨了一下，笑问：“你是不是跟白云霆有仇呀？”

“什么？”小酒窝疑惑道。

“要不然你会这么认定他可能也参与其中，我都放弃了对他的怀疑。”

小酒窝冷笑，反问道：“我刚才怀疑的有问题吗？”

“没有，而且让我大吃一惊，简直是开阔了我的思维，跟着我的那三个执法衙的人，要是能够有你一半的聪明，我就不用那么耗脑力了。”方言吃着热乎的烧饼。

“那你认为我说的有道理了？”

“很有道理，有你说的那种可能，但我要好好的查一查才行，看看是不是真的如你说的。”方言还说道：“来你这里一趟是值得的，应该早就来看你。”

“希望能够帮到你。”

“当然，总好过我困在不知道怎么找冯伍的事情上面。”

小酒窝笑了笑。

“你笑起来真的很甜。”

小酒窝看着方言，害羞了几分，问道：“什么？”

“那天我和我的朋友来过以后，我给你起了一个花名，叫小酒窝，因为你总是带着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我叫你妇科大夫，你也不会介意吧？”

方言跟着笑了：“你真可爱。”

小酒窝看着方言。

“你真的只是因为对案子感兴趣，才对我那么热情的吗？”

“那你以为是什么样？认为我对你一见钟情？”

“当然有这样想过，但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来你这里的帅哥这么多，你又怎么可能看上一个连如何欣赏琵琶曲都不会的。”

“你不会欣赏琵琶曲？”

“对，当旁边的人说什么高山流水，讲上一大堆，我完全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小酒窝笑道：“那都是吹牛的，其实他们也不懂，但是听到别人说了，又不得不附和两句，那些也不知道从什么书里背下来的，不好表现得太平庸了，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听着舒服。”

“真的吗！那我挺舒服的。”

“当然是真的，要是那种高低起伏，给你一种体会，就更好，不用那么计较是不是能够听得明白。”

“我以为你会骂我是个草包，连你弹奏的琵琶曲也听不明白。”

“那你认为自己确实是个草包吗？”

方言揉了揉自己的脸，又笑了起来，说道：“和你聊天就是开心，这一趟特别值得，打开了我的思维，而且告诉了我很多有价值的事情。”

“真的？”

“当然是真的。”方言笑了笑，说道：“也许是那样，但可能还是要找到冯伍。”

“有时候不要困在一个地方，要想办法跳出来。”

“什么意思？”

“就是说不要一根筋，要是找不到冯伍，你还找他做什么呢！”

“有道理。”

小酒窝问道：“你现在是把我当成朋友了是吧？”

“当然，我这么一个穷妇科大夫，没什么几个人能够看得上的，更没有像你这样才艺双绝的女孩子，而且见到的都是有钱的人，求之不得呢。”

“恐怕你说反话，我们这种青楼的女子，才求之不得呢。”

“我对任何人的职业都不排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迫不得已，我不会因为这个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最重要还是那句话，聊得来，聊得开心，长知识最重要，我觉得这三样你都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