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他之所以能够屡战屡胜，甚至用一架老掉牙的恺撒01，打败幻想型机甲，第一是靠杀戮地狱学到的绝招，第二就是靠金属奥义、顶峰动力。

可之前他的精神力虽然强大，但是说到对精神力的控制，实在是不入门，只是凭借着基础强，本钱厚，用整整一海水去救火，自然没什么问题，可这样一来，精神力浪费的也太厉害，比如和风云、和狂神对战，如果对手再多支持一段时间，也许他就先要因为精神力浪费的太多，而无法支持下去。

也正是因为控制不得法，自从误打误撞领悟了金属奥义后，在精神力与机甲操作的联系方面，就再也没什么进展，只能等着下次再撞上好运，才可能会有突破。

如今他不但读完了惊蛇帖，对帖中蕴含的道理有了明悟，虽然还觉生涩，需要时间进一步摸索完善，可比起以前来，已经是天壤之别！

“草蛇灰线、伏脉千里、龙蚺起陆、惊走泥丸！这惊蛇帖内藏的控制精神的方法，就好像张旭的笔意，有时雄壮恣肆，如同长江大河滚滚而来，有时却又像涓涓暗流，绵绵不绝，而且步步都有联系，不使断绝，我该给这种控制法起个好听的名字！”

“就叫‘率意法’，这个率意，取张旭的笔意，也有龙蛇蜿蜒的意思在里面，而且，我取了‘惊蛇帖’的精髓后，以后控制、使用精神力，也从此有了率意的势、率意的心、率意的能力和资格！哈哈……心情突然好舒畅！”

张亦凡跟随李大千学习东方画，对东方的文、法、书、画也有所研究，这个名字，起得确实不错，名字一定，心中顿时豁达开朗，仿佛捅穿了挡在面前的窗户纸一样，看到了无限风光，忍不住吹了个口哨，把精神力散发了出去……

这一次，精神力离开身体后，足足扩散出五六米，比起先前，强了近一倍，而且这个范围内一草一木、一虫一蝇，都是清晰可见，就算是一只蚂蚁出现，张亦凡也能看清它有几条腿！

“精神力果然是强了不少，只可惜，还是距离太近，不能远达百米、千米，要找到通往第四层的入口，还是很困难！”

张亦凡多少有些失望，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成就，意味着什么。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就算精神再怎么旺盛，也不过表现为身体健康、精力充沛，根本不可能发现、观察到自己的精神力。能够做到发现、观察、甚至使用精神力的人，就已经是所谓的精神高手了。

而这些高手，也不过是比一般人身手更为敏捷，操作起机甲来，手速、反应更快，在没有媒介的情况下，要把精神力释放到体外，甚至去探查环境，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一样。

他也是屡有奇遇、又悟出了惊蛇帖，才能做到把精神力外放五六米，这已经是“非人”的表现了，居然还不满足，如果被普通的精神高手知道，只怕非得当场吐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