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不能这么躺着,玉鸣开门唤了丁奴打来洗漱的热水,把脸敷了一会儿,稍稍好点,对着镜子一看,眼睛不是一般的肿胀,赶紧扑了些粉妆遮掩。
下楼的时候,遇见段五,段五说,“小姐起来了么,今天还好,庄里没什么事,怜公已开始着手庄务,小姐可以在屋里多歇一歇了。”
“嗯”,玉鸣随口应道,看了一圈四周,又问:“那边,有消息了么?”
“那边?”段五一愣,随即醒悟,“哦,今天一大早,怜公好像接到了一封飞鸽传书,但我看……怜公的神情并不乐观,也没有叫小人通知小姐。”
玉鸣深深叹气,也就是说,仍是没有孑晔的确切消息了。
玉鸣挽住裙子,姗姗然又准备回身上楼,既然无事,又没有孑晔的消息,她也懒得动弹。
段五却唤住了她,“小姐你不吃点东西吗?要不然,小人让手下给小姐送到房中?”
“算了,没有睡好,也没有胃口”,玉鸣没有停身,继续上了两级楼梯。
“不过,小姐”,段五又接着唤道,“怜公让我跟小姐说一声。”
“什么?”玉鸣转头。
“凌飞公子和他的手下,今天一清早已经启程离庄了。”
“噢?那,那早上的时候为什么没人通知我呢?”
“凌飞公子说,叨扰了这么久,已经够烦小姐啦,就不打扰小姐休息的好。”
玉鸣愣了愣,昨天置气要撵他,他本也不想走的,后来好好的玩了一阵牌,也就没再提走的事,怎么忽然又一清早的不告而别呢?
为什么,都是这么奇奇怪怪的?男人们,究竟在琢磨些什么呢?玉鸣一想,头又觉得沉重且疼痛了,“那个,凌飞公子走的时候,没有留下什么话吗?”
“有的”,段五接着道,“他说希望小姐不会忘记他,如果小姐没有忘记,那他的大门则会永远为小姐开启,呵,在下说的,是不是好像绕口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