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真没了，我不骗你。"刘憬双手抚上她的脸，眼中充满爱怜，"芳袭，其实我们之前那个都不能算，严格说，我们之间才是真正的初恋。以后咱俩好好处，我肯定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珍惜你。"</p>
"哼！你要敢在外边胡来，我饶不了你！"小老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满意地伏在他身上，好幸福的模样。她终于平衡了。</p>
刘憬抚着小老虎的头，心里暗暗汗了一个。问题交待完了，该坦白和玉瑕同居的事了，这个时候，是不是适合呢？他稍做考虑，决定豁出去了，反正就这点事，不如一招都倒出去，省着藏着掖着还闹心。</p>
下完决心，刘憬骨一翻身，又回到上面。</p>
小老虎正沉醉中，见状一惊："你又要干嘛？"刘憬略一沉吟，如实道："芳袭，我还有个事要跟你交待。"</p>
"什么？你还有事瞒着我！"小老虎脸色一变，又掐上他脖子，"我跟拼你了！"</p>
刘憬这个汗！撇东西、掐脖子，这小老虎都跟谁学的？</p>
"别吵！"刘憬这次没让着她，直接将她按住，"我话还没说呢！你老瞎激歪什么？"</p>
小老虎呼呼直喘，挣了几下没挣动，只得道："那好，你说。你要是敢再蹦出来个女朋友，我就...我就跟你没完！"</p>
刘憬暗暗苦笑，平静地说："不是女朋友，是那个网友。"</p>
"秦姐！她怎么了？你不是跟她没事吗？"小老虎神色稍缓，奇怪地问。</p>
"当然没事，不过有些事总得告诉你。"刘憬边观察着，边放松了手臂压制的力量。</p>
"什么事？"小老虎眼中又多了丝警惕。</p>
"嗯，是这样。"刘憬多少有些心虚，"前几天你不是去她家了吗？其实...其实那不是她家，是我家。"</p>
"什么！你家？"小老虎一声大叫，身体一较力，又恢复了女上男下的姿势。"你说什么？你怎么会...不是不是，她怎么会在你家？"</p>
"因为借她房子的人就是我。"刘憬很想笑一下，但没成功，基本还是哭丧个脸。</p>
"你？"小老虎仿佛听到平生最不可思议的事，愣了愣后，虎面当时一沉，眉头紧皱，似在回忆当天的情景。</p>
"嗯。"刘憬点点头，镇定了不少，"不过，这件事比较复杂，你要是想听，我跟你仔细说说？"</p>
"好，你说吧，我听着。"小老虎态度貌似不错，脸上是一种难以解释的表情。</p>
刘憬谨慎地看着她，把从给多多当干爹，到洗浴中心事件，奋战派出所，然后帮郭蝈取车，自己救人被讹诈，再到玉瑕以铁腕手段帮他解围，最后送他回家，意外提出借房子的过程，大体讲述了一遍。玉瑕的感情，他理所当然地隐去了。</p>
"事情就是这样。她一个交警队长，其实不差房子，主要是想我多陪陪她孩子。我是真不想借她，也不想当什么干爹，可考虑来考虑去，总是狠不下心，又一想时间也不长，就答应了。"刘憬说完，紧张地等着小老虎的反应。</p>
芳袭在讲述过程中，脸色变来变去，粗气微喘，不知在想什么。</p>
"她自己干嘛不说？"小老虎寒着脸，语气也很冷，似没有感情。</p>
"她怕你误会呗。其实...她也挺不安，要不也不能领你回家，她想直接告诉你，可不了解你，又怕你发火不好收场，就随便点了几句。"刘憬胆突地望着，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怕老婆什么滋味。</p>
"是吗。"小老虎眼神不屑，还带着讽刺。</p>
"嗯。"刘憬点了下头，忽然又想起什么，"对了，她还说了，五一过后会给全队请假，去集体旅游，还告诉我跟你说一声，让我们跟她一起去，让她有机会表示下谢意。"</p>
"先不用说她。"小老虎铁青着脸盯着他，胸脯微微起伏。</p>
刘憬没吭声，等着她继续。</p>
小老虎面无表情，又接着道："你说得冠冕堂皇，我问你，如果我没跟她去你家，如果我一直什么都不知道，你会不会一直瞒着我？"</p>
"怎么会呢。"刘憬觉得自己的语气越来越弱，"她跟我说那天，我们刚刚初吻，也...不太好说；然后我就去西藏了，没机会说；这不刚回来，我就告诉你了。"</p>
小老虎盯了他一会儿，没再说话，气苦不已地把脸别向一旁。</p>
刘憬心里忐忑，忙抱着一滚，再次回到上面："芳袭，我跟她没什么，真的！你别瞎核计，再气坏身子，影响了健康？"</p>
"我说你和她怎么样了吗？"芳袭把头转回，眼中好多委屈、埋怨，还有哀苦。</p>
刘憬无语，也不明白。</p>
"第一次抱我那天，你跟我说了什么，还记得吗？"芳袭眼睛湿润了，很深地望着他。</p>
刘憬大脑飞速转动，可那天说了那么多话，他实在叫不准是哪句，只好继续无语。</p>
"你说你以后都不跟我撒谎，可隐瞒呢，和撒谎有区别吗？"芳袭眼光饱含痴怨，有泪珠从眼角边滑落。</p>
刘憬一颗心瞬间堆倒，继刚刚摸屁股之后，又一次被小老虎率真的泪水击得一塌糊涂。他说不清自己心里什么滋味，感激、感动、惭愧，甚至无脸见人。如果说两人了解尚不深刻，那么他现在认识了芳袭许多；如果说现在游戏爱情的女孩儿遍地都是，那么他读懂了小老虎对爱情坚挺的执着。他有些后悔让玉瑕住进，有些后悔那个莫名其妙的约定，虽然只是不想有负于玉瑕的权宜之计，可有些话，却注定不能说。</p>
刘憬充满忧郁和愧疚地望着她，诚挚地说："对不起，芳袭，我知道错了，你今天说的话，我这辈子都会记住。"</p>
芳袭擦了下眼睛，颜色终于有所缓和："刘憬，我上高中时，我爸就死了，当时我和我妈觉得整个家都不存在了，她孩子那么小，我明白她多不容易，你借她房子，虽然好说不好听，可我不怪你，但你不该瞒我！如果不是她领我去你家了，你今天能这么坦率地告诉我吗？如果她很快搬走了，你敢说你不会瞒我一辈子？"</p>
刘憬惭愧无比，他还真这么想过。</p>
芳袭一番发泄，心里终于舒坦了，看了他一眼，又有些不忍心，不甘地道："算了，这次就原谅你了，绝不可以有下一次喔！"</p>
"我知道我知道，一定不会。"刘憬这个受教。</p>
"哼！"小老虎没好气地瞥了瞥，噘着小嘴，心疼地把他搂下。</p>
刘憬暴汗！被说得无言以对，到头来还要被搂着安慰，还真成小男人了！</p>
两人静静相拥，刘憬趴在小老虎身上，还被搂在胸口，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抚摸来抚摸去，居然忘了胸部？这岂不是乱了程序！不过他没乱来，现在显然不是时候。</p>
小老虎幸福而满足地搂着爱人，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心里越来越别扭，又推开他道："刘憬，你跟我说实话，你跟她真没什么吗？"</p>
"真的没有！"刘憬瀑布汗！不是过去了吗，怎么又转回来了？</p>
他当然不明白，这不奇怪。女人就是女人，世上有不吃饭的女人，却没有不吃醋的女人。当同情和宽容告一段落，嫉妒自然会重占上风，所以小老虎吃醋了，别扭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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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你和她本来就不清不白，现在孤男寡女住一块儿会没事？你给我老实交待！"小老虎醋意大发，猛一转身就想再把他压下。</p>
可她忘了，两人颠龙倒凤，你上我下，你下我上，已滚了N圈，正处于床的边缘，这一滚，当时掉向床下。</p>
"啊！"两人齐齐叫了一声，重重摔下。</p>
"哎呀！"小老虎一声惨叫，手扶着尾椎，疼得呲牙咧嘴。她倒霉，落地时正处在下面，不仅摔了，还被刘憬压在身上。</p>
"怎么了怎么了？摔哪了？"刘憬连忙起身，焦急地问。</p>
小老虎拧过身，带着哭腔道："屁股、屁股摔两半了！"</p>
晕，屁股...本来就两瓣的！</p>
"是吗？我...我帮你揉揉！"刘憬咽着口水，大大方方地把手伸向她的裤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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