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道怎么在大山肚子里？"</p>
"因为不在大山肚子里就要绕远，火车就累了。"</p>
父女俩正说话，火车发着轰轰声钻进隧道，车厢内照明渐弱，很快一片黑暗。多多有些怕了，紧张地靠到爸爸身边。</p>
"多多别怕，一会就出去了。"刘憬搂着多多小肩膀安抚。</p>
多多扬着小脸笑了，黑暗中，刘憬看到孩子天真明亮的眼眸。下体忽然一软，裆部被捏了下，刘憬转头，又看到孩子妈同样明亮却绝对不天真的眼眸。</p>
"你干嘛呢？"刘憬闪了下身，没好气地问。</p>
玉瑕在黑暗中展出个美美的轮廓，凑到他耳边道："老公，你说火车钻隧道象什么？"</p>
"你..."刘憬差点昏倒，"你就不能想点别的？"</p>
玉瑕不以为然，嘻嘻一笑抱住他手臂："你不没住过农村吗？这两天我带你玩点特色，让你感受感受。"</p>
"去，不跟你说了。"玉瑕淫荡起来没完，刘憬一把将她甩开，又转身去看孩子。</p>
玉瑕幸福地歪着头，把两瓣甘桔准确地送到两父女口中。光线渐亮，火车冲出隧道，前面是艳阳高照的天空。</p>
一家人抵达T市，直接到长客站换大巴，一路赶到K县。</p>
K县是小城，落后但不贫瘠，很多朴实的人群叫卖山货，街上人力畜力和现代化车辆交错纵横，时尚气息和古老风貌融合在一起，和谐地展示小县城质朴的生机。</p>
长客站路边，出租车和三轮车各自成列，井然热切地招呼各色旅客，还有几辆驴车静待一旁，期待行李过重的客人主动上门。</p>
玉瑕家不在县里，刘憬准备叫辆出租车，多多忽然高叫道："爸爸爸爸，快看小马车！"</p>
刘憬和同时玉瑕转头，又双双失笑。刘憬道："多多，那不是马，是毛驴。"</p>
"毛驴？"多多将信将疑，闪着眼问，"怎么跟大马长得一样？"</p>
"不一样。"刘憬耐心道，"多多，你看清楚，它长得比马小，耳朵长长。这就是毛驴。"</p>
"哦。"多多不很理解。</p>
四岁城市孩子搞通马和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刘憬歪头笑笑，没再多说。玉瑕看了一眼，又凑到他面前。</p>
"你又干嘛？"刘憬看了看孩子，警惕地问。</p>
"不干嘛。"玉瑕美眸一瞥，吃笑道，"幸好那是毛驴，要是骡子，我看你怎么解释？"</p>
刘憬无言以对，只得干笑两声。骡子分驴骡和马骡，有大有小不说，耳朵也有长有短，还有染色体问题，这上哪解释？</p>
"行了，赶紧打车吧。"玉瑕嗔笑着推了一把。</p>
刘憬拉着孩子向出租车走去，多多回头回脑，还对毛驴恋恋不舍。刘憬脑中一闪，停住道："玉瑕，坐驴车到你家得多长时间？"</p>
玉瑕一惊，咽了口吐沫道："你疯了，那得两个小时，现在都中午了，我妈还等着呢？"</p>
"两小时就两小时，晚上能到就行呗！"刘憬微微一笑，又对孩子道，"走，多多，爸爸带你坐驴车"说完扯着孩子直奔毛驴。</p>
"噢，坐小马车喽！"多多张着小手，高兴得蹦蹦跳跳。</p>
怎么还马车？刘憬苦笑。玉瑕欣慰而幸福地摇了摇头，随即跟上。驴车也好，马车也罢，什么能比丈夫和女儿开心更重要？</p>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