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立关上水龙头,抽过一条毛巾,一边擦拭着头脸上的水迹,一边走出卫生间,叹着气说:“骗?唉,我的同啊,对我连起码的信都没有!”
“空着手来,让我不这,我还能说什?”
“我不跟争。遇到这样一个没脑子的搭档,算是我修来的福气。东在福安神庙大殿左边二个神像的座下,等亮后组织派人去,切记,自己去拿,一定要叫他同去。”
“白了!”
“白什?”
“为了安全,我不能出面。”
“总算开窍了,现在白我为什不把东带来地的用了吧?”
“白!”
“白就,复一遍货地址。”
“福安神庙大殿左边二个神像的座下,派他同去。”
“记不错,还不够细致。”
“什?”
“怎不问有多少东?”
“嗯!应该不会多,否则一个小小的座也不下。”
“分析得有理,确实不多,有一瓶,我已经尽力了。”
“不容易了,是怎搞到的?”
“说来话长!”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跟我密?该怀疑信不信的,应该是我。”
“我用了码头宁波帮会,三青帮,沈门武馆,三方江湖势力之间互、互、互之间的帮派隔阂,搞来了两箱个、个东。中过于复杂,还是不为。”
“用了黑帮会?”
“是的!我用了三派的势力,能够成全我,也能够要了我的。”
“话怎讲。”
“问这多了,按照我说的话去就行啦!还有,我请谅。”
“谅?”。
“嗯,请谅!我今晚约住在这里,开始,可能会给招来许多的麻烦,是可能牵扯上一个姑娘家的清白。”
“我的清白?干什?”卓立男一下子紧张起来,忍不住连连后退了几步,尽量持着一定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