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立男点点头：“你欠着他们这么大的一份情，怎么防呀！”

孔立沉默了一会，又说：“潘振死得可惜了，他的本性是不坏的。我们曾经一起战斗过，有勇有谋，不可多得的人呐！我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死在耻辱柱上。”

卓立男说：“还是死了好。一了了，否则……”唯恐触动孔立的心事，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否则的话，我们的损失或许会大，像个炸弹一样，大到不可限量。”

孔立犹豫了一下，终还是开口说道：“在来的上，我一直在想潘振的事。他多像是一面镜子……”

“镜子？么镜子？”

“我在他的身上，照出了我的未来。一定会有那么一天，我不死在日本人的手里，也会明不明白地死在军统或者我们自己人的手里。”

“天呐！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说呢？我现在都在跟么人道？在黄桂仁的眼里，我是丁育春的走狗，就是汉奸的走狗。军统无孔不入，我们的组织也一样，我在组织的眼里，说不定已经把我钉在了叛徒的牌牌上。我里外都不是人，一定会死得比谁都难看。”

“不会的，我帮你明。立，我一定会帮你明，你是白的。”

“如果，你自己的白都明不了怎么办？”

“我相组织。”

“好吧！这事我们不讨论了。”

“不要这么颓废，立，振作一点，我们还有许多工作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来明我们是白的。”

“好，听你的。”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卓立男起身电话。电话是甄贵来的。

甄贵问：“孔大老板来了吗？”

卓立男答：“来了！要我他来听吗？”

“不用。替我跟孔大老板说一声，抽来塘沽一趟。”

“有事吗？”

“怎会没事呀！我这里啊，该的准备全部好了，就等后天开张大吉，请大老板来实地检查。”

“好的。我现在就转告。”

“转告么？让他现在就来，就说我在等他。”

“好的。”

卓立男把甄贵的电话转述了一遍，突然一跺脚，说：“哎呀！刚我都你气糊涂了。”

这话说得孔立莫其妙，怔怔地看着卓立男问道：“我气过你了吗？”

卓立男说：“无所谓啦！差点忘了跟你说，你代我的事，我去问了，们愿意，而还挺高兴的。”

“？许萍？”

“嗯！我跟说，孔老板你想请个司机，不道你家生有没有兴趣，我可以替老板作主。就像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么一样，神色、态度都跟平常一样，谢了又谢后说让我去问问。第二天就给了我音，说愿意。”

“好的。”

“我说了一长串，你就两个字，‘好的’？”

“你希望我说么？”

“没有没有，好的就好的吧。我通人家么时候来上班？”。

“明天就行。”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