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几日人来还少啊!哎,他刚才打过了针,像点了。”
“烧退了吗?”
“还呼呼烫!”
“伤口过吗?”
“伤口里的浓我吸出来了。哎呀,熏臭的要,我这几饭也不要吃了。”
“多刷刷嘴不就了!娘帮他熬了鱼汤,赶紧趁热喂他喝几口。”
“现在似醒不醒的,呛着他。”
“怎办?几没吃东了。”
“弄醒他,一睡也不。”
渔夫汉子不再说话,弯腰一峰的上身抱来,老婆立即一个枕头在他腰。一峰悠悠转醒,掀开沉的眼皮,有气无力地说:“谢谢!”
“急着谢,喝口鱼汤吧!”
“刚才……们……说话我听到了。”
“唉,小一,记在心里。”
“大恩不言谢。还有,还有啊!”
“还有什?”
“担心,假如有人跟踪,我们早就暴露了。”
“我白!”。
“心,我们的人是靠住的。”一峰不消炎药是孔立帮着送来的,他人在发高烧,迷迷糊糊中依稀听到说码头上有陌生面孔出现,不是出于灵感还是觉,孔立的名字立即跳了出来。他的思仍清晰,在心里,绝对信军统内的兄弟,却从来没有信过孔立。
他终躲来渔船上养伤,在半睡半醒里不改初衷,还在防着孔立。